,他們是奴隸、是賤民、是有生命並可隨意屠殺的道具,沒有活路的人只有放縱自己沉淪黑暗。
和你們這些天生就貴族卻自己選擇了黑暗的人不同,我們這些遊蕩在黑暗中的人卻是被迫的,被無奈的生活逼迫、被命運所拋棄,不得不選擇這條路。所謂的種族在我看來也是虛幻的,除了亡靈,哪一個物種都不和人類一樣。她也一樣,那個被你們視為黑暗一族的女人雖是暗夜精靈的祭司,可說老實話,她的內心絕對要比這你們這群傢伙善良的多。我從沒見過黑暗一族像她這樣,既單純又不含雜質的內心,就算是光明教會中也找不出幾個人來。
不要懷疑,你如果和她相處過,就知道我說的絕對不是假話。如果不是具有無法磨滅的靈魂強光,那個前教會的聖騎士又怎會甘願放棄自己的身份,隨她一同沉淪永恆的黑暗?他放棄可不只是聖騎士的地位,同時還有白精靈的血統和下屆法皇的可能。這對於一個有著暗夜精靈血統,對權利有著絕對追求慾望的精靈該是怎樣的吸引,相信不用我說,你這個邪惡的黑暗法師夜該知道。”
“你在胡說什麼?!”卡勒想辯解,可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言辭。
“天……我果然不是當戰士的料。”
吟遊詩人埃裡克頂著西斯塔爾的樣貌出現在麥塔羅身旁。不太會使用傳送卷軸的他,第一次就是以摔倒的姿態返回。
“恭喜,活著回來了。”微笑著面對埃裡克,麥塔羅衷心祝賀他安全返回;“情況怎麼樣?”
“暗夜祭司猜對了,門德爾果然是往東門逃跑。雖然他人手不少,可我看應該沒問題的。”從地上站起身,埃裡克拍拍身上的塵土,簡單的給麥塔羅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呵呵~~~~那是自然,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西斯塔爾身上了,哪兒還會注意到身邊新招募的法師是否可疑。”麥塔羅知道這是必然的結果,門德爾慌亂之中哪裡還會計較被僱傭來的人是否會對自己有威脅。他的目的就是想盡快的逃離卡辛城。
“你們不會得逞的,門德爾手上有光明教會的奧術法珠,那是可以封住黑暗之法的有力道具,一但被封住她的黑暗之力,僅憑剛那剛從死亡中恢復的身體,絕對不可能是門德爾的對手。”
“卡勒,我現在就回答你剛才的問題。你問我為什麼要幫助她?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第一,她是我朋友。在同一個監獄一同共患難的獄友。第二,她曾救過我的命,這點就不用解釋了吧。公爵派人追殺我你是知道的,沒有她幫忙,我也許已經死在門德爾家那陰暗潮溼的地下室。第三,她非常有權勢,地位在暗夜精靈中也是超人一等,和這樣身份的人作對,我頭殼壞了?也只有你們這些看不清時勢的人才會有殺了她的念頭,對於你們的行為,我送你一個詞——蠢材。”對自己今後的處境感到絕望的邪惡法師,麥塔羅再給了他一記重擊。
“你——”聽到自己被罵為蠢材,卡勒張口正欲反駁突然他們身邊的空地上亮起一道白芒,是傳送法陣——暗夜祭司在臨走前用磷粉畫下的傳送之法。
“啊~~~回來啦?”看到莫亞帶著門德爾以外的陌生面孔出現,麥塔羅驚三之餘也覺得那名白髮蒼蒼的女性似乎在哪兒見過,很眼熟。而且還有地上的半獸人更讓他詫異。
“咦?這不是門德爾養的那名半獸人打手嗎?你怎麼把他也帶回來了?”
“這個我自然有用,現在先討論下如何處置下傢伙吧。”解除了變形藥的效果後,莫亞恢復她原本的模樣。
看到門德爾被抓,原本還抱有一線希望的卡勒臉色灰敗的低下頭,開始對即將面臨的未來感到恐懼。
盯著手中的鑲嵌有巨大珍珠的奧術法珠仔細查驗,莫亞發現這上面居然有法皇的徽印,雖然有些模糊但那的確是屬於光明教會的聖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