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未下過山來。
綵鳳是他們收養的孤兒,本命並不叫綵鳳,因慕綵鳳之舞之美,故而改名為綵鳳。
她從小就要強,且心思毒辣,她的師孃怕她有了本領會走歪路,不願傳她綵鳳之舞,不料最終還是被她偷學了去。
綵鳳偷偷下山,做了不少的壞事。他的師父師孃終是看不過去,決定下山把她帶回來嚴加看管。綵鳳之舞畢竟是綵鳳偷學的,自是不能喝她的師孃比,只是她的心腸狠毒,終還是被她的師傅帶了回來。
自此後,他的師傅為防止她再犯,令她這一生都不可離開龔雪峰,並且在她身上下了一種毒,這種毒對平時的生活起居都沒有影響,只是碰到一種藥的時候才會發作,若不及時調節,將有性命之憂。
他的師傅把這方法告訴了胡狸,並讓他拿著下了山,若是發現綵鳳違規,直接處死,不用再報。
“剛剛在上來之後,我已經吩咐手下把所有的吊籃切斷,而他再有半個時辰得不到女人的話,也別指望能活了。你要想救他,只看你能不能從這飛下去了。呵呵……這樣的日子,我早就過膩了,這一次能有阡君陪著我死,也值了。”從沒覺得一個的聲音會如此的令人心煩。
“飛下去,也未嘗不可。”我轉向阡君,“只不知阡君肯不肯陪我賭這一把。”
阡君看著我,也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在阡君微微的驚訝之中,我取下了腰間的腰帶,抓住兩個鐵環,手一抖,在風的作用下,腰帶瞬間展開,薄如蟬翼。
我迅速的把兩個手臂套在了鐵環上,接著又把兩腳套在另外一頭的鐵環上,剛剛細細的腰帶,此刻已像個披風一樣罩在了我的身上。
我扶著阡君走到崖邊,雙手伸過他的腋下,抱住他的身體,“待會抱緊我,別鬆手。”
剛準備拉著阡君往下跳,他卻拉下我的手,交叉著放到他的脖頸,而他,則伸手到我的背後,緊緊的攬住了我,“說過我要保護你的。”
我笑著解下阡君的腰帶,環著兩人的身體打上結,向阡君示意了下,我們一起跳了下去。
“綵鳳之翼!你,你是胡狸的女人……”綵鳳聲嘶力竭的聲音消失在空氣中。
很多人會想要知道,人在死的那一刻會想些什麼,其實大多數人都沒有這個機會,不是不想,而是沒有時間。
從高空落下,我們僅存的經歷也都用來了抗衡身體下墜時所帶來的阻力了,短暫而刺激的過程像是做了一場夢似的。
快落到地面的時候,我本想讓阡君和我調換個位置,我為下,他為上,畢竟他是中了毒又受了傷的,而我卻完好無缺。
只是阡君抱得我死緊,我根本動都動不了,只能仍由著阡君先落到地面,而我,由於衝力,也重重的壓在了阡君的身上,阡君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還好我微微側了下臉,要不然還不知道怎麼嚇人呢。
休了我吧
劫後餘生,我笑的歡快,“阡君大人,還有力氣解毒嗎?”我解下綁在兩人身上的腰帶,翻身往邊上一躺,“呶,解藥在此,盡情享用。”
阡君的膚色已然紅的嚇人,只是那雙眼睛卻還死死盯著我看。
“不要想太多,不是免費的,完事了我要看你的臉。”我側著身拱進他的懷裡,低低地道。
他聽了後再不遲疑,三下兩下就把我身上的扒了個精光,人也蹭了過來。他近乎粗魯的對待,使我不自覺的弓起了身子,即使是解毒,也不用這麼直接吧,至少要令對方愉悅不是,現在的算什麼?
雙手不自覺的攀上他的肩膀,手上的觸感告訴我,摸到的是衣服,而不是肌膚。
睜開眼看了眼,趴在我身上的這人把我的衣服脫了個精光,自己卻根本沒有沒有脫衣服,雖然前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