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找人探訊息的傅紫萱倒是有一些人手,這做生意,夥計的倒好找,到牙人所走上一遭,只要管飯都能有一溜人跟著你走。可是這上層領導人就不是那麼好找了。能幹的人主家自會千方百計留著,留不住的也總能很快找到下家,這種人才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而傅家也一直是個道地的莊戶人家,也沒有那麼好的人脈資源。傅紫萱是真有些發愁。
陳氏和傅天河也幫不上忙,傅天河也只交待她慢慢尋摸著,現在家裡已是不愁吃喝了,倒不必急著把身體熬壞了。
傅紫萱想起昨日小劉氏來家裡閒坐的時候,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到晚上的時候,陳氏就跟傅紫萱說了小劉氏沒透出來的話,說是自家那個二堂哥是在岳家的布店做活的,也做了多年了。
傅紫萱這個二堂哥傅紫文現年二十一歲,比傅紫梅小了不到兩歲。原先是在李氏父親的布店裡當個夥計的,後來李氏父親看他是個能吃苦的,品性也不,就把唯一的女兒李氏嫁給了他。
這李氏還有一個幼弟,比李氏小了五歲,之前一直在讀書,家裡除了李父也沒個人幫襯。傅紫文和李氏成親後,李父覺得自家也不是外人,就一直讓傅紫文在店裡當管事幫著管那間布店。
後來李氏的弟弟漸大,讀書也讀不進,李氏的父親就讓他歇了學到自家布店做事。
聽小劉氏跟陳氏說,傅紫文沒少受這個小舅子的氣。這小舅子覺得這個布店是他家的,以後也是他的,對傅紫文就有些頤指氣使,都不懂還經常干涉傅紫文做事,把傅紫文當個小夥計一樣使喚。
而傅紫文看在自家妻子的面上多有忍讓。只是心裡多少是有些不開心的。
小劉氏蘀自家不值,這當牛做馬地蘀他李家做了幾年工,又沒往家裡多舀錢,平時還累死累活的,一年都回不上兩次家,還要受小舅子的氣。很是為傅紫文感到委屈。而且也怕小夫妻倆因岳家的事感情變淡了,就想讓自家到傅紫萱的布店做事。
但是想到傅紫萱已是把一個大大的食店交給自家的三了,現在要是再提這個要求就覺得有些張不開嘴。而且傅天海也一直讓她不要給傅紫萱添麻煩,所以昨天才那樣欲言又止的。
傅紫萱聽完陳氏的話,倒是沒其他想法。俗話還說上陣父子兵,這要是自家人管著自家生意,當然要比交給外人更放心些。
只是與這個二堂哥倒是沒接觸過,總共就見過幾次面,人多也沒聊過。平時傅紫文也難得回一趟傅家莊。
不過傅紫萱瞧著這二堂哥倒是比傅紫武要開朗活泛些的。傅紫武原先是個木訥少言的,後來在有間食肆做了掌櫃後,整個人才逐漸開朗起來。
而傅紫文一直在岳家的布店當管事,接觸的人自然多了些的,不論嘴皮子還是為人處事,都較傅紫武要圓滑許多。只是不知能力如何?
傅紫萱決定到鎮上找傅紫文聊一聊。
次日,吃過早飯,再到玉園及水田裡轉了一圈,傅紫萱才和雲霽騎上馬往鎮上去了。
說起來也是好笑的很。前段一直是清風陪著傅紫萱出門,這雲霽就留在傅家莊教授武藝。
只是雲霽比清風要平易近人些,這兩人長得又都很不,還都是個有官職有奉祿的,傅家莊的未嫁姑娘們那是人人都盯著他們哪,就是八杆子打不著的親戚間適齡女子都經常往傅家莊跑。在鄉下呆的久了,哪裡見過這麼齊整出色的男人?個個看得是臉紅心跳的。
想著近水樓臺先得月嘛,個個爭著搶著進書院學刺繡,就為了能在書院看一眼這兩個出色的男人。再悄悄地遞個手帕子荷包的。
雲霽不像清風那麼面癱,姑娘們送的照單全收,還奉上迷死人的笑臉一個。完了之後用或是轉給家裡的丫頭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只不過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