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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頁

紀決似乎有點喘不上氣,呼吸聲極其沉重,胸腔的振動時而緩慢時而急促,像瀕死之人,不抱左正誼就再也活不下去。

但他極力剋制著不該有的佔有慾,儘量放輕動作,溫柔地將左正誼抱起,走到了沙發前。

他們在沙發上相擁,紀決坐著,左正誼面對面坐在他腿上,被抱了滿懷。

擁抱的確有安撫作用,左正誼雖然沒配合但也不反抗,他的臉深埋在紀決肩膀上,呼吸輕輕的,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

「我好討厭你,紀決。」

「我知道。」

紀決發自肺腑地接受了,說:「再罵我幾句吧。」

但左正誼只說這一句,沒有下文了。

人在最煎熬的時期,需要的其實不是愛情,而是一個能讓他卸下一切重擔的溫暖懷抱。

正如此時此刻,左正誼不需要一個男人或女人來愛他,他需要的是港灣,「媽媽」一般的存在,像遊子還鄉,離鳥歸巢。

紀決是左正誼在人世間的最後一個巢。

可他還沒活到該歸巢的時候,他還要往前走,就不得不「逞強」。

否則怎麼辦呢?

在國內拼死拼活才拿到進入世界賽的資格,然後小組賽出線,千辛萬苦地打進四強——行百里者半九十,他不能回頭了。

下一場怎麼打?左正誼想都不敢想。

既然如此,索性不想。

多愁善感是一切懦弱之源,左正誼要摒棄無用的情緒,做無堅不摧的劍客。

他在紀決懷裡發了會兒呆,五分鐘都沒到,就離開了。

「你走吧。」左正誼背對紀決說,「不管怎麼說,謝謝你還能在這個時候陪我幾分鐘,但現在還沒到該鬆懈的時候,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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