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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頁

發散到了紀決身上。

他一邊想著這些事,一邊讓紀決餵他吃。

紀決幫他夾起鴨肉,蘸醬卷餅,一口口餵到他嘴裡,然後那張擺了一晚上的臭臉,竟然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恢復正常了。

這說明什麼?紀決確實是抖體質,喜歡被他虐待。

說好聽點,紀決喜歡的是「被左正誼需要」。

雖然這種需求紀決以前就直白地表達過幾次,生日願望也是讓他「主動」,但那時候左正誼略有所感,卻沒有真正地往心裡去,而且被別的事情打斷了——左正誼總是想著比賽,生活中的其他一切與之相比都是小事,可以忽略。

紀決應該也明白這一點,「比賽最重要」。

所以,在賽場上不被左正誼需要,更加令人挫敗。

——是這樣嗎?

左正誼一邊吃烤鴨一邊想,他真的理解紀決了。

可他做錯了什麼嗎?他已經做了一切他能做到的。

尤其是在今天的第二局比賽,他完全是團隊式打法,連張自立打完都興奮得想跟他擊掌。

「你到底想怎樣?」

晚上的復盤開會時間還沒到,他們兩個在左正誼自己的房間裡吃飯。

左正誼也夾了一塊鴨肉塞進紀決嘴裡。

「這樣吧。」他說,「我覺得我們不應該把公私混在一起談,我問你個問題哦。」

紀決差點噎住,半天才把這口嚥下去:「你說。」

左正誼說:「假如我們沒在談戀愛,也不是兄弟,只是普通隊友。你是蠍子的打野,正在轉型打野核,我是突然轉會來的中單,想搶你的核心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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