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更用力,將他的身軀按向自己。也吻得更用力,有一種永遠也不捨得停歇的勁頭,吻他,再吻他,繼續吻……
左正誼根本不知道吻了多久,什麼時候結束的。
他頭昏腦漲,被紀決從門口抱到了床邊。
紀決的身體早有變化,也能感覺到他的變化,然後,他褲子上的紐扣被解開了。
「……」
左正誼坐在床沿上,紀決單膝跪在地板上,頭朝他伏過來,張口吞下了他。
那一瞬間的滋味,刺激得左正誼既清醒又渾噩。
他抓住紀決的頭髮,指肚觸到紀決頭皮上近乎燙手的溫度,感覺自己摸到了紀決燃燒的血。
紀決就是會燃燒的,火一樣的人。
火那麼不可控,肆虐擴張,吞噬一切,一旦靠近便有燒身之禍。
左正誼已經被燒到了,他的心裡焦了一塊。然後呢?
他總是想不出然後,縱有不捨,也有不甘,恨不得讓紀決徹底消失。
但他想,或許他也該給紀決留點火星。
紀決已經伏在他腳下,脫去一身放肆,幾近於熄滅了。
但說到底,剝開一切心軟、仁慈、原諒的皮,藏在最深處的,還是需要。
正如紀決願意在他面前伏地頭顱,無底線地哄他,也不是因為什麼深刻反省或無私奉獻,僅僅是因為需要。
只要活著,他就離不開他。
即使在他面前不能放肆地燃燒,至少還能活下來。離開他才是真正的熄滅。
付出和索求從來相生相伴,也許這是愛的本質。
左正誼臨到結束時,更加用力地抓緊紀決的頭髮。他察覺到紀決似乎被他抓痛了,本能地皺了下眉,但一聲也沒吭,更不閃躲,直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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