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也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就走了。肋
她看著他瀟灑的背陰,嘆了口氣。
他總是很細心的,雖然這種細心不帶任何感情。
下午躺在酒店的床上,她就想起,從前他也是這樣,在她專注著工作時,用突如其來的體貼入微,讓她驚奇,驚奇之餘,自然會有感動,雖然那時她不願承認。
比如他帶她去吃麻辣蝦,比如他替她解圍,比如他悄然出現在香港,用隻言片語幫助她。
在陷入沉思之前,她已經熟睡,她確實是很累了。
下午睡了一下午,晚上也就沒了睡意,想起蘇蘇之前囑咐她要買各種各種的東西,她便起身出了酒店。
在西雅圖的街頭閒逛,邊看著蘇蘇給她的購物明細,一樣一樣懶散的找,許久,西雅圖她是很熟悉的,曾經連氏這裡的產業就是她組織建立的,為此她在西雅圖待了整整一個月,但是即便如此,對於西雅圖的街頭,她還是總有種陌生之感,或許人在他鄉,不論有多熟悉,都會有種他鄉之客的感覺,所以才會有陌生的味道吧?
莫子言逛著超市,進來時也沒看牌子,偶然看到標誌才發現,這不正是這次她出差的目的,漢斯頓超級市場,她於是又有了實地考察的心思,仔細的看著,這一看不要緊,她發現雖然漢斯頓跟巨石的合同還沒解除,他們竟然已經開始用巨石的對手公司SA的供貨。鑊
莫子言眼睛一亮,從口袋裡拿出相機來,在那裡拍照,各種食品都拍了下來,她正專注工作,卻沒發現工作人員已經從監控器發現了她在拍照,並稟告了上級,不多時,便有兩個保安走來,一個黑人一個白人,對她用英語說,“不能拍照,這裡不許拍照。”然後就要奪她手裡的相機。
她大聲的反駁,“幹什麼,你們是在侵犯我的人權,不許碰我,也不許碰我的相機,不許看我拍了什麼,否則我要告你們的。”
可是他們好像沒聽到一樣,翻看了她拍的東西,互相悄聲說了幾句,一個人對她說,“對不起,這個要刪掉。”
想毀滅證據?莫子言氣憤的過去搶奪,“你們這是在侵犯我的人權,況且,還給我,你們怎麼能這樣,刪掉有用嗎?這些東西都擺在這裡,這也是你們可以清理的嗎?”
她吵鬧的結果很糟糕,最後對方摔了相機,於是鬧到了警察局。
她坐在警察局時才發現,她本以為出門只是逛逛,根本什麼都沒帶,對方要求出示護照,可是她哪裡拿的出來,她只好給酒店打了電話,接通了林安森在這裡的助理,讓人幫忙。
坐在警察局等了半個小時,終於有了訊息,警察局的人說對方會賠償她的相機,並且已經有人來接她。
走出警察局,她看見停在路邊的蘭博基尼。
車窗開啟,林安森對她說,“上車吧。”
她本來告訴助理不要驚動林安森的……
她低著頭坐上了後座。
他從後視鏡裡看著她,說,“你還真是敬業,巨石該為有你這樣的員工感到高興嗎?”
莫子言有些羞愧,低著頭,她知道,她那樣是太過沖動了,原本可以幾句話解決,或者就讓對方刪掉好了,現在鬧到警察局,最後的結果就是他們或許已經知道巨石的人來西雅圖了。
打草驚蛇,衝動的代價真是不小。
她說,“對不起……”
他回頭看了她一眼,眼中絲毫沒有溫度,“我想聽的不是對不起。”
她說,“林總放心,對方現在雖然知道了我們來到西雅圖的事,但是他們違約在先,一定會心虛,如果做的好,我們一定有能力反擊,我回去會修改我的方案,明天再跟張經理對一下,設計出最好的方案後,再交給林總過目。”
她一口氣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