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年再度一嘆道:“這一切,好像都是冥冥中的安排。”
接著,又苦笑著道:“如果他們對舍侄不另施什麼手腳,而加以成全,倒也算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
古若梅也苦笑道:“林大俠想差了,世間哪有這麼便宜灼事。”
文素瓊截口接道:“古大姊,方才我說錯的一半,又是什麼呢?”
古若梅微微一愣之後,才笑了笑道:“那是指控制神智,不,應該說是控制腦部神經的手法,這種控制腦部神經的手法,能使人忘去過去的一切……”
林永年不由截口一嘆道:“那就怪不得那妖婦,有那種說法了。”
古若梅正容接說道:“所以,我方才才說,本門中這種功夫,並非邪術,卻比邪術更厲害,因為邪術只能控制人於一時,邪術一解,效用也隨之消失,但本門中這種功夫,如不懂得解除手法,則受術者將被控制一生,也等於是另外換了一個人。”
林永年臉色一變地接道:“這情形,實在是太可怕了。”
白文山接問道:“二師姊與大師兄,是否也懂得那種解除控制的神奇手法?”
古若梅搖搖頭道:“我不懂得,你大師兄也未必懂得。”
白文山不由蹙眉說道:“如果那妖婦的這一著絕招,竟然實現,那咱們該怎麼辦呢?”
古若梅沉思著接說道:“最理想的辦法,當然是儘速將志強救出,這算是釜底抽薪的辦法,否則……”
頓住話鋒,長嘆著接道:“那就只好寄託在兩個最費勁的笨辦法上了。”
白文山苦笑道:“那是怎樣的一個笨辦法?”
古若梅道:“第一,是制住百里源、公冶如玉二人,要他們命令那娃兒接受我們的指揮,然後伺機加以解除禁制,或廢除其功力。第二,是集中我們師兄妹三人之力,將那娃兒制服,不過,這一個辦法中,我們師兄妹三人,至少將有一人以上,非死必重傷。”
文素瓊不禁駭然地道:“那娃兒的功力,竟會高明到如此程度嗎?”
“不錯。”古若梅點首苦笑說道:“否則,‘翡翠船’武學,也就不算震古爍今的絕藝啦!”
林永年輕輕一嘆道:“諸位,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那妖婦的用心,固然陰險毒辣已極,但在事實未造成之前,也許還有轉機,目前,咱們不談也罷!”
古若梅點首接道:“林大俠言之有理,咱們還是先回‘巫山’城,等候與邵友梅會合,再從長計議吧!”
白文山訝問道:“二師姊,咱們為何不徑赴‘武昌’呢?”
古若梅道:“偌大一個‘武昌’城,咱們事先又沒聯絡好,將如何一個找法,而且,幼梅也在‘武昌’,如果營救文大人的事件擴大,他們兩人可能已經會合,果如此,則勢必已兼程趕回‘巫山’途中,咱們這時趕去,豈非又是陰差陽錯,難以相見?”
白文山默然點了點頭,文素瓊卻三把兩把地卸除身上和頭臉上的偽裝,苦笑著接道:“我也只好同諸位一起去‘巫山’了。”
“為什麼?”
古若梅不由注目接道:“文家妹子正好回去,伺機對志強加以援救嘛!”
文素瓊苦笑如故地道:“現在我再回去,那就成了自投羅網啦!”
古若梅蹙眉訝問道:“此話怎講?”
文素瓊道:“我曾留有信物在志強身上,如今,志強已被他們劫持,我還能回去嗎廠古若梅不禁長嘆一聲道:“千錯萬錯,都是我一時疏忽所致……”
白文山截口接道:“二師姊,事情已經發生,你也不用自責了,目前,咱們還是儘速營救那娃兒,才是正經。”
古若梅點首輕嘆道:“好,咱們走吧……”
這是林志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