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琯杺,莞爾衝她一笑:“我相信,除了琯杺,天地下應該沒有哪個女人能抗拒他。”
作者有話要說:
☆、再見雙兒(1)
“除了琯杺,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抗拒我,是什麼意思,也包括你嗎?”上官玦抓住正在為他敷藥的手。
“當然,我很愛你,曾經。”豔兒沒有看他回道,將藥瓶換了個手,繼續做著她的活:“你有一句話說錯了。”
“什麼話?”
“連我自己都不敢確定,或許有一天我也會背叛你。”
“你不確定,我確定。”
豔兒抬起頭,看著他沒有說話。躲開撫上自己臉頰手,看了一眼已經包紮好了傷口,轉身便想離去,卻被某人拽住,稍一用力就落入了一個懷抱被擁的緊緊的,他吐出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龐:“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說不動搖是不可能的,他說的一句一句都落在自己的心上,這些話足以讓她忘記琯杺的存在,對自己她從不否認愛他,可是橫在他們中間的是上官笉的命,要讓她忘記她做不到,她緩緩推開他:“我會待在你身邊,不會再離開你,只是,我們,再也不可能了。”
她伸手撫摸著他的傷口,衝他微微一笑:“所以不要再故意把你的傷口弄裂了。”
上官玦知道她吃軟不吃硬,如果用強,自己做的一切就白費了,拿她沒轍,只好無奈一笑:“那我可以有個小小的要求嗎?”
“什麼?”
“做回以前那個你。”上官玦把她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又接了一句:“我還是喜歡你喚我‘玉’。” ‘玉’這個名字是當年炎豔取的,玦為玉,便執意要叫他‘玉’,說是特別,只是自她知道琯杺時,便不再叫了,只因‘琯’亦為玉。
豔兒笑容中不由加了些苦澀:“這好像是兩個要求,我便則其一吧。三年期滿,這衣服也是該換了。”
後一句話,豔兒是嘀咕著說的,卻一字不漏的落入的上官玦的耳。三年期滿,又是上官笉。只有你活著出現,豔兒心頭的結才能解,可是你一旦出現,我就什麼都沒了,一無所有。八弟,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處置你呢。
二人各自想著同一人,不再言語。
這幾日,與上官玦見面時,豔兒也不再板著個臉,二人話雖不多,相比之下氣氛要比之前緩和許多。當年,豔兒也曾幻想過,若是自己與上官玦老了以後,便是如此,不需要太多的話,卻彼此相知相惜。而今想來,不免有些尷尬與好笑。
想起昨日,在上官玦的小粥中不小心放入了薑汁,雖然知道他不愛吃薑,但本著不要浪費就一滴的想法,給他送了過去,之後上官玦的表情是她這輩子都不會忘的,從黑到綠到白到紅,像極了變臉,她還從未見過威風八面的上官玦那麼狼狽的樣子,不由又傻笑起來。
直到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喚她。“公子,公子……”
抬頭望去,不由大喜:“雙兒。”
作者有話要說:
☆、皇陵
看著正在忙著收拾東西的雙兒,只覺得有哪些地方不一樣了,具體是什麼她也說不上來。昨日再見到雙兒時,她的眼神充滿著哀傷與無奈,抱著她便哭了一場,問她卻只說是想她了。
眼見雙兒走到她面前,炎豔朝她微微一笑:“住著還習慣嗎,這裡可比不得我們的風來水榭來得無所拘束。”既然她不想說,自己也不會逼她,時間會沖刷一切。跟雙兒寒暄了幾句,便讓她先休息了。
只是她總是不放心的,一回到自己的房間,炎豔便提起筆來寫了封信,匆匆派人送了出去。霍咎,全靠你了。炎豔心中充滿著不好的預感。
命人去和上官玦打了個招呼,就收拾著出宮了。前幾日便已與上官玦說好,今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