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貨帶他過來罷了。
“你身子還虛著,回床上躺著吧。”燕北羽起身扶她道。
謝詡凰沒有拒絕,剛躺下一會兒,管事便領著霍宛莛和晏九進來了。
燕北羽與人在外面一番客套寒暄,這才帶著人進了內室,霍宛莛臉上有傷,蒙著面紗,手上也纏著白布,大約是那天墜馬所傷。
“王妃傷勢可好些了?”霍宛莛詢問道。
“沒什麼大礙,休養些日子就好了。”謝詡凰平靜地回道。
“那天若非本宮遇險,鎮北王為了救本宮走開了,王妃也不至於被人所傷,失了腹中胎兒。”霍宛莛道。
“已經過去了,郡主能平安無事,便是再好不過了。”謝詡凰淺然笑語道。
霍宛莛在邊上晏九一再示意下,開口道,“王爺,本宮想與王妃說幾句話,可否迴避?”
燕北羽微愣,望了望床上躺著的人,想不出她們兩個人有什麼好說的,還要避著她來說。
可對方既然開了口,他也不好拒絕,叫上管事出了門去。
“我不走。”晏西站在原地,根本沒有出去的意思。
燕北羽想著她留下也好,於是帶著其它人先出去了。
他們一行人前腳剛出了門,晏九便在床邊坐了下來,沉著一張臉給床上的人把著脈。
“我沒什麼大礙,你不用這麼冒險過來。”謝詡凰低聲說道。
“那些庸醫就說你沒有大礙?”晏九一邊說著,一邊取了金針施針。
先前的內傷就沒好,如今傷上加好,就靠那些大夫來看,何年何月才能好了去,就這還讓晏西瞞著他。
謝詡凰無奈嘆了嘆氣,只得默然接受著他施針,外加教訓。
“那個孩子……怎麼回事?”晏九問道。
她跟這個鎮北王真的只是表面那麼簡單嗎,她不是會被人強迫的人,這個孩子……
“只是意外罷了。”謝詡凰道。
晏九抿了抿唇,想來她也是怕他問及此事,故而才有意瞞著,自己再問又是為難她了。
晏西瞅著兩人氣氛尷尬,走近催促道,“九哥你快點,待久了怪惹人起疑的。”
“你若是頂用,還用我來這裡?”晏九冷冷斜了她一眼,當時她要是在跟前,何至於會出這樣的事兒。
“當時不是你叫我過去的,現在倒怪起我來了,要怪也是怪你自己,早不找我晚不找我,偏那個時候把我叫過去。”晏西哼道。
他以為她想看著小謝出事嗎,當時她要是在,當然不會給人下手的機會,可當時就那麼不趕巧,她就不在跟前,她又自己內傷在身,著這些小毛賊的道。
“行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別爭了。”謝詡凰出言打斷了兄妹兩人的爭執,這明明一母同胞出來的兄妹,湊在一塊兒卻總是沒一句好話。
“最該怪的,也是謝承顥的那小子,要不是他惹出來的麻煩,咱們就不會這麼倒黴。”晏西咬牙切齒地說著,要不是現在隔得遠了,非得把那惹出禍事的人揍一頓才甘心。
不過,這筆帳她給她記著,回去了再一塊兒給他算。
謝詡凰望了望一旁坐著的霍宛莛,問道,“太子妃最近可找你了?”
“找了,忙著給人牽線搭橋,我也依你的意思見了。”霍宛莛道。
“長孫晟都知道嗎?”
“為此事,他與南宮沐月已經吵了幾回了,估計就差最後這一把火了。”霍宛莛冷冷地笑了笑,說道。
太子妃幫著人給她牽線搭橋,長孫晟只會以為她是迫不及待的幫著皇后和皇帝他們逼著她嫁人,她只需要在他面前裝做情勢所逼不得不順從的委屈樣子,就足以讓他們一家子難以安生了。
“不要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