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攻上島了,洪遠便準備帶人撤退,我想拖住他到你們趕來,後面的事你就知道了。”
“那封信呢?”燕北羽追問道。
“當時洪遠看了就燒掉了,我沒能搶到手。”謝詡凰搖頭嘆道。
當然,她不會讓他們知道那個所謂的神秘貴客就是她,而唯一知道這件事的洪遠,已經在她手裡死了。
“這也怪不得你,這一次要沒有你幫忙,我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得手。”燕北羽雖覺線索中斷可惜,卻也沒有再追問下去了。
驛館的人送來了傷藥,他起身去端了進來,坐到床邊舀著吹了吹喂到了她嘴邊。
“我自己有手。”謝詡凰毫不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