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不許你再說下去,白曉憂是我的孫女,她肩上的月牙形胎記就是證明。”
“就算她真的是大哥的孩子,但——畢竟我和心茹才是這麼多年來陪伴在您身邊的人,您怎麼能為了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孫女就抹煞了我為公司付出的心力?”
“我知道你替公司出了不少力。”
“但您卻要將慶宇交給白曉憂,即使她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黃毛丫頭?”
“她跟我一樣姓白,慶宇由她傳承下去是必然的。”
“但她是個女人,她遲早要嫁人的,到時候慶宇還不是要落入別人手中呢?”
“這也無可奈何,誰叫兒子只留了這麼個孫女給我。”
“心茹呢?她是阿秀的女兒,難道就不算您的孫女?”
“你和心茹也是我的親人,我自然也有東西給你們。”
“但是,不會是慶宇?”邱和剛咬牙切齒的箭。
“慶宇集團必須由曉憂接管,這事已成定局,你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一陣沈默,接著邱和剛毫無掩飾的忿恨聲音傳來。
“很好,既然你這麼待我,我也不必敬你是我岳父,對你百般禮遇了。你要找白曉憂是不是?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已經替你找到她了,現在正將她奉為上賓殷勤款待著。看在你健康狀況不佳,出門不便,我會在下午帶著我的律師以及仇親愛的孫女前去捺望布,屆時諳布做好心理準備,我要一份能令我滿
白永祥將話筒遞給僕人,嘆口氣對沈千浪說:
“我看他是不會悔悟了,下午他會帶律師和曉憂來見我,我想——慶宇集團再重要也比不上曉憂的一條命,我還是依照他的要求更改遺囑。”
“您要詳加考慮啊!白先生。”王律師開口道。“萬一邱和剛言而無信,要您更改遺囑卻又繼續扣留曉憂小姐,那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就算是這樣,也只好紹了,曉憂在他手上,我不能冒險。”
“你這種心態只會讓邱和剛更肆無忌憚。”沈千浪站起來打量這個大房間。“下午你就在這見見他們,不論邱和剛說了什麼或做了什麼,你都要裝作無動於衷,絕對不能心軟。”
“這——這是什麼意思?”
“你必須讓邱和剛知道一點,那就是曉憂雖然重要,卻仍然比不上公司,不管他意欲對曉憂如何,公司絕對不會交給他。”
“可是——這麼一來萬一激怒了邱和剛,曉憂她——”
“就是要激怒他,他一動怒,我便有機可乘。”沈千浪盯著天花板邊緣的一根樑柱,決定那就是他下午藏身之處。
“不行!”白永祥搖頭反對。“這樣曉憂會有危險,絕對不行。”
沈千浪微笑,篤定地說:
“我一向妥善保護屬於我的束西,而白曉憂是我這輩子唯一想要的女人,我怎麼都不會讓他們傷她一分一毫,這點你大可以放心。”
剛過了正午,邱和剛便帶著八名保鑣,一位律師,以及神情倔強的白曉憂來到白家大宅。他來勢洶洶,根本看不出線毫對長輩的恭敬態度。
“想要你的孫女嗎?這位就是,但是很可惜,除非你現在就簽署檔案把慶宇集團交由我管理,否則,你這輩於是休想聽見她喊你一聲爺爺了。”
“我本來就不會喊他,他根本不是我爺爺。”白曉憂張嘴喊,看都不看白永祥一眼。困為他的反對,母親生前的每一天幾乎都是在哭泣憂鬱中度過,她怎麼能認這種人做爺爺?
她的話令白永祥心一縮,他握緊棉被下的雙手,費盡所有的力氣沒有看向白曉憂。他可憐的孫女啊!長得是像爸爸還是媽媽?
“現在就要簽字?”白永祥冷笑著對邱和剛說:“還說關心我的健康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