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帳。
“唉!我也忘了那個人是誰,成天都有姑娘倚在我懷裡掉眼淚、流鼻涕的,你說我哪記得住誰是誰啊?”
“我才沒有流鼻涕。”
“是嗎?原來你也曾經在我懷裡哭過啊!”沈千浪笑著捏捏她的鼻尖。
“不是才說過要坦承嗎?明明在乎我,為什麼說出口的卻是另一回事?怎麼了?還在氣我那次上山沒有帶你一塊兒走?”
“已經不氣了。”白曉憂終於幽幽道。
“原諒我了?”
“嗯。”
“那麼——肯做我的女人嗎?”
白曉憂委屈地搖頭。
“為什麼?”沈千浪不解,嚴肅取代了臉上的笑容。
“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