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孩子……怎麼回事?”晏九問道。
她跟這個鎮北王真的只是表面那麼簡單嗎,她不是會被人強迫的人,這個孩子……
“只是意外罷了。”謝詡凰道。
晏九抿了抿唇,想來她也是怕他問及此事,故而才有意瞞著,自己再問又是為難她了。
晏西瞅著兩人氣氛尷尬,走近催促道,“九哥你快點,待久了怪惹人起疑的。”
“你若是頂用,還用我來這裡?”晏九冷冷斜了她一眼,當時她要是在跟前,何至於會出這樣的事兒。
“當時不是你叫我過去的,現在倒怪起我來了,要怪也是怪你自己,早不找我晚不找我,偏那個時候把我叫過去。”晏西哼道。
他以為她想看著小謝出事嗎,當時她要是在,當然不會給人下手的機會,可當時就那麼不趕巧,她就不在跟前,她又自己內傷在身,著這些小毛賊的道。
“行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別爭了。”謝詡凰出言打斷了兄妹兩人的爭執,這明明一母同胞出來的兄妹,湊在一塊兒卻總是沒一句好話。
“最該怪的,也是謝承顥的那小子,要不是他惹出來的麻煩,咱們就不會這麼倒黴。”晏西咬牙切齒地說著,要不是現在隔得遠了,非得把那惹出禍事的人揍一頓才甘心。
不過,這筆帳她給她記著,回去了再一塊兒給他算。
謝詡凰望了望一旁坐著的霍宛莛,問道,“太子妃最近可找你了?”
“找了,忙著給人牽線搭橋,我也依你的意思見了。”霍宛莛道。
“長孫晟都知道嗎?”
“為此事,他與南宮沐月已經吵了幾回了,估計就差最後這一把火了。”霍宛莛冷冷地笑了笑,說道。
太子妃幫著人給她牽線搭橋,長孫晟只會以為她是迫不及待的幫著皇后和皇帝他們逼著她嫁人,她只需要在他面前裝做情勢所逼不得不順從的委屈樣子,就足以讓他們一家子難以安生了。
“不要操之過急,等我過幾日好好到宮裡探探風頭,再走最後一步。”謝詡凰道。
“你這傷,還得臥床休息半個月。”晏九道。
“我只是進宮探探口風,又不是要幹什麼?”謝詡凰笑語道。
她得試探皇帝和皇后現在到底是什麼態度,還要安排合適的時機,自然要親自去看,僅憑他們回報的訊息,總歸是不放心的。
“罷了,是我瞎操心。”晏九冷哼道。
反正,他說的話,她也沒幾回肯聽的。
“我會小心休養的,你也別再這樣冒險到王府來看我了,盯著咱們的人太多,讓人知道了可就麻煩了。”謝詡凰道。
“但凡你真能自己小心護著你這條命了,我何需操這樣的心?”晏九沒好氣地訓道。
“行行行,晏大夫,我錯了,我會好好保著我的小命,爭取不讓你再操心。”謝詡凰無奈投了降,這個人訓起人來,還真是讓人無情得很。
晏九收了掌力,收了金針道,“別再亂吃其它的藥,按我留的方子吃。”
“好。”謝詡凰點頭應道。
晏九收拾了東西,道,“再妄動了真氣,你這一身武功給廢了,我也迴天無力,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狠狠地瞪了一眼晏西以示警告。
“行,我知道了,從今天起我一定寸步不離地跟著,上茅房我都跟著。”晏西知道這回是真惹火他了,也不敢再跟他狡辯了。
霍宛莛見事情已經辦完了,起身道,“那我們可以走了嗎?”
晏西也知他們待太久會惹人懷疑,自己開了門送他們出去。
“上次承蒙王爺搭救,宛莛感激不盡,小小蒙禮,不承敬意,還望王爺笑納。”霍宛莛臨行前,從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