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羽沒有多說,打馬先進了城內。
他再不去,就真的一切都晚了。
他進了城內,召集了將領到了雲州城上,一一給幾人交待了佈防和從江都糧草調集之事,以及要留在雲州主事的人。
“好像有人過來了。”瞭望臺上計程車兵道。
“是敵軍嗎?”一位將領問道。
“好像不是,來的人不多,就在北邊。”瞭望臺上計程車兵說著,指了指北齊的方向。
燕北羽聞聲朝著他指的方向望去,遠遠瞧見平原之上一行人正快馬飛馳著朝雲州而來,他幾個健步上了瞭望臺上仔細瞧了瞧,喜出望外道,“是她……”
“是誰啊?”幾個將領不明所以地道。
可是剛才還站在瞭望臺上的人,已經疾步如風地下了城牆,縱馬如飛地朝著城外去了。
“少主,人還沒準備好。”賀英看著出城的人,跑著追出城叫道。
他吩咐要帶去的人都還沒有召集過來,他怎麼就一個人先走了,而且怎麼說也是要去北齊,他這一身盔甲都還沒來得及換呢。
燕北羽不停地鞭策著馬兒,一路衝上了一處小山坡,看著愈來愈近的一行人一顆心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
他沒有看花眼,果真是他那魂牽夢縈的冤家回來了。
——
回來了,你們兩口子可以繼續秀恩愛了。
☆、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北風冽冽,刮在身上如刀一般的生疼。
“是少主。”冥河看到山坡上策馬飛奔下來的人道。
謝詡凰抬頭望了望,果真看到一身銀甲的人正迎面趕了過來,玄色的披風在他身後招展如翼,她勒馬停了下來。
龍靖瀾朝著冥河一行人道,“我們先走吧,以累又餓,我可不想再在這裡喝西北風。窠”
從出了中都,她們唯恐謝承顥發現了會攔截他們,一路只有那個人實在撐不住了的時候才會停下休息一個時辰,早就累得快吃不消了。
冥河起先愣了愣,望了望正趕過來的燕北羽才明瞭她的用意,叫上其它的人先回雲州城去了。
謝詡凰瞧著愈來愈近的人,蒼白乾裂的唇揚起笑意,意識到自己此刻心中的喜悅,她才發現自己竟是如此想念他。
從江都離開,到回來的這一路,她都在思考著他要的那個答案。
這一刻,她也終於確定了心中的那個答案。
燕北羽策馬而至,直接將她擄到了自己的馬背上,她猝不及防地撞上他胸前冷硬的鎧甲,疼得皺起了眉頭,男人微微溫熱的唇落在她冰涼的額頭。
“我不該放你一個去的。”他悵然嘆息道。
“我不是已經說到做到,都好好的回來了。”她仰頭說道。
燕北羽低頭吻住她的唇,傾盡多日以來的相思之情,極盡溫柔纏綿。
謝詡凰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從他的親吻中脫離,沒好氣地道,“能不能先回城,我不想在這裡吹冷風。”
她現在只想快點回城裡,坐在暖暖地爐火邊,喝一碗熱熱的湯暖身,還不是跟她在這裡繼續吹冷風。
燕北羽低聲失笑,給她攏緊了身上的鬥蓬,“回去再跟你算帳。”
說罷,一夾馬腹往雲州城奔去。
燕北羽到了驛館外勒馬停下,將她抱下了馬背,奈何腿上就有風溼的人,加之身體還未復原就冒著風雪趕路,腳一落了地根本連站都站不穩。
謝詡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才沒有讓自己跌倒,這一路冒著趕路,原本一到冬天就犯風溼的有腿,已經痛得痛木了。
“怎麼了?”燕北羽將人扶住,緊張問道。
“沒事,只是腿有些麻了。”她搖了搖頭,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