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樹,聽到來人的腳步聲,只問了句,“事情都辦妥了?”
“辦妥了。”晏西說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沒事我回房睡了,這兩天沒事別叫我。窀”
兩三天都貓在外面,覺都沒好好睡一個,回來了當然要大睡幾天幾夜補回來妲。
“好。”謝詡凰笑著應道。
晏西走了幾步,又想起什麼折了回來,“那個冒牌貨,你確定還要繼續留著?”
“還有用處。”謝詡凰道。
“這樣的事,有一就會有二,那樣的信她能弄出一封來,將來就能弄出幾封來,甚至直接去向人告密你的身世,這樣的人不能繼續留著。”晏西一想到這回的事兒,心裡就窩著一肚子的火。
“費了這麼多大功夫才培養好的棋子,自然要物盡其用,這麼就自己除了她,未免太可惜了,我還有用處呢。”謝詡凰平靜而笑,不緊不慢地說道。
從她認識那個人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她心術不正,所以到現在她做出反來威脅她的事,她也一點都不意外。
但眼下關鍵的時候就要到了,正是需要用到她的時候,她不能因為這樣的小事,而破壞整個計劃。
“好,看在你的份兒,這一切我姑且饒了她,再有下一次,不管你說什麼,我和九哥也絕不會放過她,到時候要殺要剮你也不得過問。”晏西道。
“瞧你說的那麼血腥,也不嫌嚇人,你這兩日也沒睡好,快回去睡吧。”謝詡凰說罷,又轉過身繼續侍弄她的葡萄樹去了。
晏西看著她的背影,相心不煩她是心裡有了自己的打算,她這會兒也沒什麼精神去追問,打了個呵欠轉身回自己房間去補覺去了。
燕北羽直到晚膳的時候才回來,飯桌上才問起,“晏西回來了?”
“嗯,這兩天累壞了,在房間睡覺。”謝詡凰如實說道。
燕北羽知她不願說,便也沒有去問晏西這幾日到底在幹什麼。
“今日在宮裡,曹公公說皇上近來身體不太好了,已經擬了旨意要恢復太子監國攝政之權,等到太子最近手頭的賑災一事了結,大約就會宣旨了。”
“病了?”謝詡凰冷笑著挑了挑眉,道,“真病還是假病?”
“看來,咱們又想到一塊兒去了,這個關頭這病得實在有點巧。”燕北羽笑語道。
“早不病,晚不病,偏挑在這個時候病,只怕是故意試探周圍的人,也是在試探上陽郡主,看看誰會在他病著的時候,趁機下手。”謝詡凰道。
“既然他都給了這麼好的機會,你說不幹點什麼,是不是有點虧?”燕北羽笑意沉沉地說道。
“南宮丞相現在真是內心惶惶的時候,一定會按捺不住和豫親王聯手,剩下的事就看你這個豫親王府的親信門閣了?”謝詡凰笑語道。
皇帝一旦下旨復了太子的監國攝政之權,南宮家肯定就更加坐不住了,為了自保他只會儘快和豫親王聯手,加之燕北羽眾中斡旋,結果會是何樣,她已然可以預想。
“只是,最近王府怕是要多上許多麻煩事兒,需得有勞王妃了。”燕北羽道。
朝中太子和豫親王兩派的勢力爭權,他這個手握朝廷重兵的鎮北王無疑就會成為雙方爭搶的香餑餑,試探,拉攏,甚至於威脅,都會隨之衝著他們來。
總之,是沒有什麼清靜日子過了。
“正好,最近清閒得有些無聊了。”謝詡凰說著,眼底掠過一絲冷冽的笑意。
燕北羽含笑看著說話的人頗有些無奈,自己喜歡上這麼一個聰明又善謀的女人,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你看我做什麼?”謝詡凰一抬眼,撞上他的目光,挑眉道。
“想來燕京的情況不用我說,北齊王也都知道了,他沒有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