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沈玉邪的底細卻不向她透露實情,說到底也是防著她的,他要保證自己是可以控制她的,而且不能讓她離開北齊,卻跟另一方合作與他為敵。
晏西抿唇沉默,“小謝,你有什麼打算?”
“要知道這兩人中的一人是他,還是兩個都不是,去一趟沈園就清楚了。”謝詡凰說著,起身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晏西愣了愣,快步追了上去,低聲道,“你現在要過去?”
沈玉邪知道她們在算計他,這會兒怕是氣得恨不得宰了她們,這個時候還上門去,不是找死嗎?
“再不去,就晚了。”謝詡凰一邊說著,一邊快步朝外走。
燕北羽看到匆匆從後園過來的主僕兩人,問道,“詡凰,你去哪兒?”
“我們出去逛逛。”謝詡凰一邊說著,一邊快步離開了。
賀英納悶兒地皺眉,喃喃道,“出去逛需要走這麼急嗎?”
燕北羽看著消失在花園拱門的主僕兩人,道,“你讓人跟出去看看,另是出什麼事了。”
“是。”賀英回了,連忙下去辦他交待的事。
謝詡凰兩人出了王府,走了沒多遠便發現賀英派著跟出來的人,只得費勁在街上繞了兩圈,甩掉了後面的尾巴,才前往沈園。
晏西照例在外面等她,順便確定有無別人的眼線跟著,謝詡凰則懶得敲門,直接番強進去了。
剛一落地,沈園的僕人便現身了,“王妃今天真是好興致,不走門,改走牆了。”
“你家主子呢?”既然被人識破了,她索性直接問道。
那僕人轉身在前方帶路,道,“王妃今日又帶了什麼好東西來招待咱們公子?”
謝詡凰沒有說話,這一切被識破已然是在預料之中的。
僕人將她帶到了沈玉邪的寢居外,沒有如往常一樣帶她進屋,便丟下她一個人走了。
謝詡凰深深吸了口氣,還是自己推開門進去了,繞過了青紗屏風看到安然坐在榻上的人,又停下了腳步。
“今天怎麼過來了?”沈玉邪眼皮也未抬一下,說話的聲音有些讓人不寒而慄的陰冷。
“路過,就過來了。”謝詡凰睜眼說著瞎話。
“過來看看,昨天下在我身上的毒,今天見效了沒有?”沈玉邪抬眼望向她,目光有著迫人的冷厲。
謝詡凰舉步走了過去,坦然應道,“是啊,看看把你毒死了沒有。”
“是嗎?”沈玉邪冷然一笑,不待她走近一把將她拖近身前,轉瞬將她壓在了榻上,惡狠狠地掐著她的脖子,“謝詡凰,我記得我有警告過你,別跟我耍花樣,更別想追查我的任何事。”
“好像是有,不過我記性不太好。”謝詡凰一臉無賴地道,全然沒有將他的威脅放在眼中。
就算他現在恨不得掐死她,但她卻也可以肯定,他不會真掐死她,只是想借此嚇嚇她而已,可她又不是被人嚇大的。
沈玉邪轉而一把揪住她的頭髮,逼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冷厲懾人,“那今天就好好給我記住了,這樣的事再有第二次,你就沒有機會再活著站到我面前說話了。”
“哦?”謝詡凰微微挑了挑眉,卻也發現自己昨天下了那麼多毒粉,按理說這個人身上應該已經長滿了紅斑,而現在這人面板白皙如玉,根本沒有任何毒發的跡象。
由此看來,外面長孫晟也好,燕北羽也好,也不過是他為了迷惑她而製造的障眼法。
“謝詡凰,在這燕京,我要你的命易如反掌,所以……不要一再讓我失望。”沈玉邪一字一句地警告,隨即一把扒開了她的衣衫。
“你幹什麼?”謝詡凰瞬間被激怒了。
“我想,太過平淡的警告你不會放在心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