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紅色的汗血寶馬,座在了整個隊伍的最前方,令人奇怪的是,這次楚辭沒跟在了她的旁邊,整個黑色的隊伍前,只有她一個人,她的後方散落在王騎中穿著黑色便衣的零零落落的大概有五十人左右,這些人看似零散,其實是按北斗七星的方位排列的,然後在到那黑色的龐大隊伍,整個隊伍整整齊齊,沒有一絲聲音,帶著逼人的威嚴,幾乎只看它的第一眼,所有人就知道,這是隻精銳的隊伍,就像是看到一個真正很厲害的人,你以前從沒見過他,也不知道他是誰,可你就是知道他很厲害,因為你可以從他身上透露出來某些無形的東西感覺的得到,我們管它叫‘氣場’,現在,整個王騎散發出來的,就是那種精悍的無可撼動的氣場,姜國的場地上,只有他們,沒有別人,甚至連大將軍凌毅,統帥公羊右相也沒有出現。
整個戰場上靜悄悄的,四國的人雖然一時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狀況,但也不敢小覷,趙子恪率先開口了:“容華公主別來無恙,怎麼姜國的人都死光了嗎?就出來了那麼幾個人”。
容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冷若冰霜,沒有任何溫度,趙子恪接受到這目光的一霎那,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被一把劍穿過,感受不到任何痛感,只是無法動彈,他不由的就想到了前幾天的那一幕,那個碎在陽光下的枯瘦老人,帶著絕望的死亡氣息,眼眶裡充斥著豔紅的溫熱的血。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姜容華,就像是寶劍出鞘,風華畢露。
沒有人答話,戰場上靜悄悄的,莫里騎著馬左右看了看,真是,主上一旦穿上這身戰甲,基本就是沉默,連成義將軍也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千默更不用指望了,他平常就話都懶得說,這種場合還要指望他去跟敵人廢話一堆,那基本等他們都死光了在說,真是,沒有一個人指望得上的,這種場合,還得靠他,真是苦命,他明明只是一個影衛好不啦,為什麼他要來做這種事,暴露在大家的面前。
他打馬上前,笑了笑,俊俏的臉上是他從他主子那裡學來的張揚和囂張,說話更是毫不客氣:“我說對面那個誰?叫得就像一條狗,我家主子懶得理你的吠叫,真是,我也懶得說話了,有本事我們戰場上見真章,沒本事就滾回去,乖乖做你的太子”。
趙子恪是趙國的太子,位高權重,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說這樣的話,在加上近來軍中的傳言,本來就一把火堵在心頭,如今聞言,正是火上澆油,只見莫里話音才一落,他便打馬衝了出去,後面趙國的將領也跟著衝了出去,見此,其它三國的人也跟著衝了出來。
容華見此,嘲諷的一笑,彷彿在嘲笑他們的不自量力,嘲笑他們的弱小,只見她座在馬上沒有動,她身後的黑色便衣人快速的聚攏到她的四周,但依舊保持著北斗七星的隊伍不變,身後黑色的大軍快速的分成了四撥,以一定的陣型迎了上去。
最左邊一萬黑色的大軍迎上了越軍,然後是另外一隊迎上了楚國的大軍,中間的一隊對上了趙軍,右邊的對上了齊軍,容華座在紅色的汗血寶馬上,紋絲不動,冰冷而又犀利的目光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只見最左邊對上越軍的王騎快速變換隊形,形成了一個陣法,名為白虎,它旁邊的姜王騎緊隨而動,也快速的變換成了一個陣型,名為朱雀,中間的王騎也動了,長長的散開,是為青龍,右邊的則是快速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陣法玄武,由此,容華直傳的四靈陣終於完成,四個巨大的陣法猶如四隻盤旋在這個戰場上的四隻上古靈獸,一舉一動都散發出了巨大的威力,打的人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鳳君洛一上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騎著汗血寶馬的容華,只見她一聲黑色的戰甲,腰間掛著古樸的青銅寶劍‘寒淵’,黑金的頭盔覆蓋了她的大半個臉頰,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唯一看清的只有那雙毫無感情的眼,冷的讓人打哆嗦,他這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