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的老闆周平安。有人說是因為周平安和王志強兩個人在煤礦經營方面經濟發生糾紛,搞的彼此之間都很不愉快。於是周平安設下一條毒計,提前給王志強吃了**,然後找了小姐來陪他,並且打算用攝像機錄下全過程,以此來要挾對方。沒想到也許**喂多了,結果王志強落得一個風流鬼。不過這些都是不靠譜的說法,我也就是聽什麼說什麼!”長青可能自己也感覺到這個說法太荒誕,不好意思笑了笑。
“嗯!”周衛國閉上眼睛,身體靠在椅子上沉吟了一會兒,坐起來嘴裡沒頭沒腦的說了兩個字“很好!”
究竟是說流言蜚語說得好,還是說王志強死得好,再就是說關長青民間拾遺工作做得好,這隻有他心裡清楚。
“長青你聯絡一下煤管局質監局以及稅務局,告訴他們,明天我要到煤礦看看整改情況,讓相關的負責人,明天早晨八點前到樓門口集合。”祁仲康用手裡的鉛筆,輕輕敲了兩下桌子。
拿出筆記本,長青認真做著記錄,過了一會抬起頭問道,“您看去哪家煤礦合適?”
“咱們就到泰安煤礦轉一轉,讓煤管局通知煤礦負責人,其餘的事情你看著安排。”
“嗯,好的。那我通知後勤明天安排一輛依維柯,早上七點五十在政府樓門前等候?”
“嗯,這些你看著安排吧!”
關長青將祁仲康剛才安排的事情又重複一遍,對方確定無誤這才走回到自己辦公室,挨個打電話通知。
聽見敲門聲,光長青抬起頭看見武集賢站在門外,心裡咯噔了一下,他怎麼來了?連忙站起身笑著說道,“武書記您好!”聲音有些大,確保裡面的人能聽見。
“呵呵,小關很忙啊!聽說小關家是齊家坡村,跟我家可是隻有一河之隔啊!”武集賢爽朗的笑聲笑起來。
“您是張集村的?”關長青下意識的問道。
“是啊!桑濟河就中間這麼一劃拉,就把兩個村莊分開,如果沒有這條天然的分界線,搞不好我們還真是一個村啊!呵呵”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
關長青看著對方和藹的笑臉,心中一動,壞了,這個武集賢是在給我上眼藥呢!自己老闆是外地調過來的幹部,本地人脈基礎薄弱,可以信任的人本來就少,所以處處都得小心,就連挑秘書都挑了快五個月。剛才老傢伙那番話明顯是說給老闆聽,讓對方引起對自己的懷疑。
關長青心中不禁了個冷戰,想起上午祁仲康說的話,心中暗暗感慨了一句,官場上玩的確實是智慧,武集賢短短几句話看似閒聊的家常話,就可以讓老闆在心中將自己劃歸到不可信任的人行列中,實在是厲害。
“呵呵,武書記這幾年兩個村子太平多了,前幾年天旱的時候沒少因為這條河澆地械鬥,差點還鬧出過人命。”關長青大聲說道。
武集賢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是眼睛卻仔細看了看關長青。
“武書記來了,呵呵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也好出門迎接,失禮失禮。”祁仲康笑著走出來,很熱情的將對方迎進辦公室。臨進門的時候祁仲康看了關長青一眼,“長青給武書記泡茶,碧螺春。”
關長青點了點頭,看來自己這番應對沒有出什麼岔子,當著武集賢這個老傢伙面稱呼自己為“長青”,有兩層意思,一、告訴對方你的挑撥伎倆在我這裡根本不頂事,我看穿了你的花招;二、同時告訴自己,不管對方說什麼,我還是信任你滴。
長青坐在椅子上緩緩神,感覺身上有些冷,就在剛才短短几分鐘之內,這個小小的房間裡面,上演了一處雖然不算驚心動魄,但也是跌蕩起伏的小短劇。但是不論怎麼看,自己在這裡面扮演的角色,似乎都有那麼一點悲劇色彩。因為無論結果怎麼樣,自己總是在夾縫當中生存,而自己命運往往掌握在別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