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青鸞此時倒不是猶豫這個,而是對自己和方言要雙修有些害羞,想到要和自家少爺按玉簡中描述的那樣,做哪些讓人難言的事情,就讓青鸞心裡怦怦直跳,難以啟齒。
方言哪裡知道青鸞的想法,他自小就接觸修煉之事,又是在修仙世家長大的,基本上沒有太多世俗的男女觀念,一切想法都是圍繞著修煉和增強法力,進入山門之後更是如此。修士們一般都是注重修為,只要法力修為增長,如何修煉都是其次,別說雙修了,甚至專以殺戮和殘害他人來進階的功法,都有修士樂此不疲。
青鸞滿臉通紅地看了一會兒,又把玉簡交還給方言。此時的方言沒有覺察到青鸞的異樣,只是仔細地揣摩這部玉鳳朝陽功法,推敲修煉這套功法的可行性。
這套玉鳳朝陽功方言以前還沒有半點重視,剛才一看之下才猛然覺得,這部功法並非表面上這麼簡單,而是隱隱約約蘊含著上古功法的痕跡。
與現在大多數的雙修功法不同,上古的雙修功法並不是簡單地讓兩人修煉同一種功法,以達到雙修促進法裡增長的效果,而是讓兩人修煉相對應的功法,再修煉這種雙修功法,以此達到相輔相成、相互促進的作用。
方言倒是符合要求,修煉的幾種功法都是至陽至剛的功法,尤其是純陽功,最是符合這種上古雙修之法的套路,可是這種陰屬性的功法去哪裡找,方言得到過不少儲物袋,積攢下來的功法也不在少數,其中當然有陰屬性的,可適合青鸞的比較好的功法卻是沒有,總不能為了自己隨便找一個,那不是方言的性格。
看著方言皺眉低頭的樣子,青鸞也慢慢緩和了過來,不顧自己還沒穿衣服,關切地問道:“少爺,你這是怎麼了?”
方言看向青鸞,愣了一下,剛才實在是著急沒有來得及細看,現在再看青鸞,一臉嬌豔欲滴,身上膚如凝脂,還透著一道道的紅暈,胸前兩個還沒長開的小饅頭,上面掛著兩點嫣紅,看的方言喉嚨一陣發乾。
隨後想到那個令人頭疼的問題,方言又低下頭沉思,邊想還邊嘆了一口氣,弄得青鸞更加手足無措,一臉驚慌地看著方言。良久,方言才拋開雜念,一五一十對青鸞說了起來,青鸞這才明白方言的顧慮所在。
這可是牽涉到今後修煉的大事,更何況青鸞現在也是修士了,方言不可能不問一下她的想法。其實青鸞的想法很簡單,在方家時就是貼身丫鬟,以後一般都是做方言的妾室,再加上她對方言也很有好感,一起長大知道他的性情,一直以來對自己等一干下人都很好,在這件事情上她倒沒有太多反感。
修煉一事她也是剛剛入門,若不是方言相救只怕命都沒了,就擺出一副任由方言抉擇的架勢,反倒讓方言頭疼不已。忽然方言想到了一件事,為何自己非要糾結陰屬性的功法,難道就不能用外物來替代嗎,自己不是還有不少冰玉之類的靈材,完全可以先用來修煉,等以後找到了合適的功法再去轉修。
想到這裡,方言略微安心,與青鸞說了一句,就和她相對而坐,喂下了一顆療傷丹藥繼續為她療傷。過了許久,感覺到青鸞的傷勢漸漸被控制住,這才抱著她來到大床上,囑咐她好好休養幾日再說。
回到外面,方言簡單和居望他們說了幾句,就停下符籙製作的事情,飛向坊市去購買療養經脈的丹藥。不久之後,方言就回來了,買回了一顆養脈丹,花去了一千多靈石,還是在萬靈閣才買到的。
來到院子裡,方言又採摘了一些最早方言泡的湯藥所用的靈草,此後方言已經很少用了,種在靈田裡長勢很好,不一會就摘了一份的量。
來到臥室喂下那顆養脈丹,又檢查了一遍青鸞的經脈和丹田,並未有異樣的靈氣殘留的痕跡,這才摸了摸青鸞的腦袋,慢慢地走了出去。來到外面,他沒有再回制符室,而是拿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