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原因她也略知一二,方言的出身明顯不是大宗門弟子,也不是附屬勢力子弟,對八大宗門之人有些怨恨理所當然,這在南越是個眾人皆知的秘密。也不知方言因何流落到此,她也不想知道太多,只求方言看在同為南越修士的份上。放下前嫌助她退敵。
見那二人不明就裡便將方言訓斥一頓,令她心中頓時一喜。而方言的回答卻令他有些失望,立刻忙不迭地給方言戴上一頂南越英雄的高帽子,順便點名眼前這兩人的身份,所為無非是想拖著方言下水。
“你們這些大勢力的弟子,向來都高高在上,何時需要我們這等窮苦修士相助,而且在下也不稀罕被人稱頌,你們八大宗門的所作所為,難道還被人稱頌的少嗎?”對這女修所說。方言根本不以為然,轉臉對其冷冷地說道。
“就是,八大宗門欺壓良善,在南越幹盡了壞事,還是道友看得通透。不如加入我們,將這臭婊子擒下,在下絕對會為道友在前輩面前請功。甚至加入我等宗門也無不可,何必再留在南越受這些宗門的鳥氣。”那兩人聽方言如此說,頓時臉上一喜,沒想到方言竟然不是幫手,倒好像與八大宗門的人有仇,立刻順著方言說道。
“在下做事自有道理。用不著旁人來教。你們繼續便是,只當在下沒有看見,日後再見也只當作路人。”方言想了想,又冷冷地說道,讓他幫助外域修士助紂為虐斷不可能,索性決定兩不相幫,說完轉身欲走。
“這個。也行,以後就當未曾見過。”兩人見方言轉身就走,也不願自找麻煩,當即爽快地回應道。
“道友,你怎可如此,難道你不把自己當作南越修士了嗎?”那女修頓時慌亂不已,悽慘地向方言質問道,可方言根本沒有搭理,就欲招呼蘇家兄妹一起離去。
“道友可是青元宗蘇家之人,手上為何會有往生珠?”孰料蘇燕昭卻對方言擺擺手,一臉古怪地向這名女修問道,看上去還頗有幾分鄭重。
“道友怎麼知道此寶的名字,好像還知道一些內情,你到底是什麼人?”這女修忽然一臉警惕,弄不清蘇燕昭又是何許人,這樣問話又是何意。
“方言,看來這事我是管定了,原因以後再解釋,這些事關我們兄妹的家族出身。至於你出不出手我不勉強,若是你不願摻和的話,就立刻帶著小妹離去,反正我是一定要留下來。”蘇燕昭突然說道,隨後就站在這名女修身旁,擺明了要助此女一臂之力。
“燕照說的哪裡話,我們可是親戚,你家族之事我豈有不幫之理。罷了,與八大宗門的恩怨,我暫且放在一邊,就陪你一起退敵再說。”方言也不知蘇燕昭為何如此,可讓他帶著蘇燕青離開絕不可能,而且蘇燕青也絕不會讓他這麼做。
“好小子,放著生路不走,偏偏要往這條死路上趕,既然你們找死,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清瘦修士大怒,忽然又取出兩柄與先前那柄一模一樣的飛劍,瞬間就被他拋在半空,宛若擺下了一座劍陣。
身旁那人動作一樣不慢,除了那根長刺,就見他手中又多了一對雙環,想來方才他們是畏懼這女修珠子的威力,打算耗盡她的法力再出手擒拿。可是見方言三人從旁相助,立刻就將自己最強的手段御使出來,先將這幾名壞他們好事的修士擊殺再說。
而這名女修卻登時大喜過望,沒想到峰迴路轉,蘇燕昭短短几句話就讓自己得到強援,立刻精神一振,並未立即御出靈器,而是趕緊盤坐下來恢復傷勢和靈力。對蘇燕昭剛才的話她雖然不解,但也大概猜到了一些,恐怕這人與她的家族有不淺的關係,否則不可能如此決絕,即便有危險也要助她。
緊接著方言取出飛龍爪,隨即又將烏光盾催動起來護在幾人身前,而蘇家兄妹手腳更快,短短時間蘇燕青就在周圍佈下了不止一道法陣,蘇燕昭的劍陣也被他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