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蛟一口吞掉的那一幕,徹底震驚到了他,別說金蛟竄入了湖水之中,即使是衝其它地方逃去,他也不敢去追。
“接連折損了兩名師弟,十幾只靈獸先後折了進去,法寶靈器同樣損失了一大堆,這一次豈不是虧大了?”
銀袍青年卻還有幾分不捨。
“沒有什麼虧不虧的,保重性命才最是重要,這條金蛟已經重傷,肯定會遠遁,只要他不來干擾,我等就可以放心破開這島上禁制了!”
宋姓男子說罷,抬頭望了望被濃濃白霧籠罩的島嶼,目光中有貪婪之色。
“吳師叔他們在島上已經待了長達一天的時間,說不定已經破開了一些禁制,我等還是儘早和吳師叔匯合為好!”
白袍男子說道。
“方才這麼大的動靜,吳師叔他們都沒有出來相助,會不會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另一名麵皮白淨的錦袍男子卻是一臉的擔憂。
“這條金蛟奈何不得吳師叔一行,這島上的禁制又豈能困住吳師叔,即使有麻煩,想必也無礙,恐怕是這島上的禁制之力隔阻了聲音,他們沒能聽到!”
宋姓男子說罷,伸手衝著湖面之上一抓,撿起丈許長短的半截蛟尾,收入了儲物鐲中,隨後,駕馭遁光衝著島嶼而去,心神所動,一劍一盾兩件本命法寶光華大放,先一步飛向了濃濃的白霧之中。
此人雖說對島嶼之上的“仙家洞府”心中癢癢,卻並不冒失。
其它三人見狀,紛紛跟了過去。
晴空萬里,四周的景物盡在眼底,這四人根本想不到有人會在一旁窺視。
待到四人踏入了白霧之中,剛剛平靜的湖面,突然間無聲無息地浮出一個漣漪,向著四周緩緩擴散。
潛入湖水幾十丈之深後,柳長生的身影突然間就顯現而出,而身周的湖水卻是紛紛向著四周流去,彷彿是有靈性不敢靠近柳長生一般。
而隨著柳長生向前踏步行去,湖水竟是飛快地裂開了一條三四丈寬的通道。
仔細看去,柳長生的手中卻是握著一枚雞蛋般大小的雪白圓珠,一**白光從圓珠之中飛出,四周的湖水隨著白光的顫動,自行衝著兩側流去。
這枚圓珠,正是當日柳長生從敖飛雲手中羸來的“避水珠”,海中大妖一身精華所在,有此珠在手,大江大海任其行走。
至於遁走的金蛟,柳長生早已用一縷神識牢牢鎖定其身影。
法力源源不斷地注入避水珠中,柳長生前行的速度越來越快,不過,卻依然被金蛟越拉越遠。
這條金蛟傷勢雖重,若是單獨逃亡,柳長生不會去招惹,不過,那兩條六階的綠蛟在金蛟身後窮追不捨,肯定還會有惡戰,如此良機,又怎可錯過?
有避水珠在手,柳長生在水中潛行的動作並不大,御靈宗的四人,心繫“仙家洞府”,全心都放在了島嶼禁制之上,並沒有察覺到這一幕。
也不知道行出了多遠的距離,柳長生突然放慢了幾分遁速,伸手衝著一側的湖水之中一抓,光影閃過,一條十餘丈長的翠綠色蛟龍頓時遠遠飛來,這條蛟龍的頭顱碎裂,死得不能再死,正是兩條綠蛟中的一條。
不客氣地把蛟屍收入儲物鐲,柳長生繼續向前行去。
湖水雖清澈,卻不是靜止之物,不斷有魚群遊過,帶起水流波動,依柳長生的目力,也僅僅能看清千丈之內的景物,這還是煉化了金奎狼王的精血真元后,目力有所增長,否則的話,恐怕也僅僅能看清身周百餘丈的景物。
難怪四名御靈宗修士不敢追入湖中!
突然,金蛟不再向前行走,而是靜止在了一個位置,緊跟著,竟是在神識之中消失不見。
柳長生心中暗自一緊,停下了腳步,難道說,這條金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