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旗方向快速疾馳而去。
孤心軒的心神與困天神陣一體,在他分出心神來控制劫魔刀時,就知曉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也並沒有大驚小怪,只是臉色凝重了幾分。
劫魔刀在他分出大部分心神之後,透發出莫大的威能,直欲將那一方空間斬破,但在劫魔刀如此強大的破壞之力下,墨晶石上透發的那層看起來似乎隨時可能破滅的幽綠色光華卻頻頻抵住了孤心軒的強勢攻擊。
陣法之中,幽靈鏡表面的幽綠色光華不斷的閃耀,其背面上三頭地獄犬的影像變得更加的清晰,隱隱有一種將要從鏡背脫離出來之感。
而此刻,這幽靈鏡的主人的臉色無比慘白,身上的血液不由自主地流向幽靈鏡,他也然失去了地身體的控制,流向幽靈鏡的並不是簡單的血液,而是帶著其生命之力的精血。
隨著生命精血的不斷流逝,可以看到中年男子的臉色更加慘白,黑色的髮絲慢慢的開始變白,快速的蒼老起來。
而鏡背面的三頭地獄犬的影象隱隱有脫離幽靈鏡之感。
這一切皆都沒有逃出孤心軒的心神探測,也是這一份透發著無盡詭異的地方讓他感覺到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劫魔刀飛退而回,隱入體內,手上換上了弒天劍,心念一動間,孤心軒引動本源世界之力,手掌一翻,以劍為刀,狠狠地向前斬出。
虛空產生了一道深深的裂縫,直接向旋轉著的墨晶石之地斬去,這一招正是滅天劍訣第一式,逆元斬!
一招他很久都沒有用過了一招,並不是這一招在他領悟了劍弒九天這一式後再無作用,而是這一式主要是針對自然,所斬出的是一往無前,並沒轉換的逆天一擊。
在跟隨時移動著的人戰鬥時,這一式的確很難建功,但用在現在這種情形下,卻往往能收到奇效。
驚天一斬,讓兩地相距之距產生了巨大的空間裂縫,威能可謂恐怖無比,其勢欲將這一方天地都要斬裂。
但事實的結果,卻讓孤心軒倒吸了一口冷氣,逆元斬,一往無回的逆元斬,竟然依舊不能將那並不是很堅硬的、殺戮之界通用的能量晶石貨幣給斬碎,只是僅僅讓其表面的那一地獄幽冥魔光稍微波動了一下下。
看到這一結果,以及旋轉著已然在這一息時間變得白髮蒼蒼的中年人,孤心軒停下了攻擊,手中幾道印訣打出,將陣旗一收,直接施展了逆天步法歸虛,遠遁千里。
在孤心軒在身影虛化離去之後,陣法自然消散,血衣公子染小離與狂暴天王巴東跟其身上身邊的環境一變,已然再次腳踏實地。
就在他們剛剛從被困的陣法中逃脫,還未來得及去感應孤心軒的氣息之時,一陣毛骨悚然的咀嚼聲傳來。
兩人精神力一掃,同時倒抽了一口涼氣,即便是他們這種殺戮已經成為了習慣的人,也不免一陣毛骨悚然。
在他內兩裡之外,旋轉的晶石之中,一個有著三個頭顱的狼形生物正在抓著一個白髮蒼蒼的男子不斷的咀嚼著。
先是震驚,緊急著,狂暴天王巴東似是想起了什麼,不由臉色大變,怒喝道:“孽畜,爾敢!”
巴東在話出之時,已然變成黑金真身,右腿屈伸間,已然發動了最強勢的攻擊,黑金神腿。
在落出陣法之後,他猛然想起在旋轉晶石之間的正是他的親弟弟巴南,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他也沒有去多想,急怒之間怒吼一聲,便發動了攻擊。
巴南發動了攻擊,那他帶來的那些死神成員合成的三個死神化身自然也不會有猶豫,三把長達十數米的死神鐮刀同時向前劃出。
血衣公子染小離雖然也隱隱感覺到不對勁之處,但略一猶豫,還是吩咐由五百多個死神成員融合成的死神化身發動了攻擊,不過他卻是遠遠了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