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小鬼子一聲驚唿驚動了人心,徹底打破了特殊訓練計劃。
楊關眉頭一皺,揚手打出一枚金錢鏢,身形彈起,手持璇輪刀衝向小鬼子。
“八嘎呀路,擾亂軍心者死,死啦死啦地。”
先聲奪人,殺戮果斷,震懾了一部分小鬼子,也是動手的暗號。
小鬼子還剩下七十多人,反應很快,迅速向西逃串。
在沒有槍支的情況下,以及東南兩方被雜兵扼守,唯有向西繞行逃往公路尚有一線生機。
站在南側的雜兵,在隊員的督促下實施攔截。
東方正在享用食物的雜兵反應過慢,片刻後才隨後追擊。
局面失控,瞬間亂成了一鍋粥。
小鬼子驚慌失措,大聲嚎叫“亞麻跌”,亡命般的奔逃。
叫聲很大,但沒有驚動公路上的小鬼子,反而被嘈雜的聲浪淹沒。
楊關見機在前,閃電般衝入鬼子群中,施展璇輪刀斬殺,金錢鏢飛梭奪命。
大開殺戒震懾了小鬼子的膽魄,張口喊話者皆被金錢鏢封喉。
喪膽的小鬼子驚魂未定,一身體能僅能發揮出一半。
因此,最機靈的小鬼子也只是跑出百餘米,便被雜兵圍剿致死。
掀起無數沙塵飛揚,掩蓋了行跡,只聽得一片鳥語雜音。
駐留在公路上的小鬼子,以及鬼子的運兵車,皆沒有發現異常。
不過,一幫雜兵被嚇得半死不活,人人臉色驚慌,掛滿汗珠。
戰鬥勝利了。
雜兵們全體換裝,再把小鬼子的屍體扔進巨坑。
赤條條的屍體,僅剩下一條白布片子遮羞,且死相猙獰可怖。
面對這種場景,心緒無法平靜,神經繃得很緊。
“你們自己處理害蟲。”楊關丟擲一句話就走,不再多看一眼。
雜兵們心思不一,但齊刷刷的看向一人。
“你們想幹什麼?老子是少校,竟敢不留食物……”少校很囂張的說道。
不過,他的話沒有說完,便被臨近的幾人按倒在地,緊接著被槍托狠砸。
剛張口便被一槍托砸碎了下巴,伸手反抗被敲斷了胳膊肘。
動手打手,動腳打腳。
近一百七十人,每人一槍托下去,所謂的少校便不成人形,活活被砸死。
也許大夥都被他欺壓過,或許因這次險些被他害死,才這般憎恨、處以砸死的極刑。
這位少校依仗優越的身份地位,作威作福習慣了。
欺壓屬下成為一種習慣,不動手揍人就覺得渾身不暢。
以至於不顧及場合,在這隨時會被小鬼子發覺的地方放肆。
以勒令的方式收繳雜兵們的食物,很霸氣。
不看勢頭,不顧大局,死不足惜。
不過也說明了一個重大的問題,這批雜兵太自私了。
處身小鬼子包圍之中,卻不知道相互愛護,只知道自己的肚子餓?
一味地填飽肚子,沒有理會旁人的感受,且專挑肉食罐頭。
這就是一幫爛兵渣子,黨國的附屬品。
“從現在開始,先前不顧他人而哄搶食物的人,絕食三天。”楊關冷淡的說道。
此刻他很憤怒,暗恨被蔣光頭算計了。
指派一幫渣子兵前來,其中還夾雜著間諜,乃是一把雙刃劍。
不收這批雜兵就是公然對抗,蔣光頭絕對會以此來做文章。
如今收下了這幫雜兵,但素質令人憂心。
自私自利的脾性已深入骨髓,賴生到死亡籠罩之下,這非常可怕。
這是一種瘋狂的行為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