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秦戈疑惑的問道。
聽到秦戈的話,白柔的臉一僵,在心裡輕哼一聲,開口道:“我叫白柔,我父親白雄跟秦伯伯關係還不錯,聽說秦家找回來你,就想認識認識一下。”
要不是父親的交代,白柔可不會來找秦戈。
在她看來秦戈二十幾年來,一直在孤兒院長大,肯定沒什麼好的。
聞言秦戈眼裡閃過一抹輕蔑。
關係不錯到算計人家,把人家的命根子抱走送到孤兒院,甚至還處處阻擾人家找到自己的親生孩子,關係不錯到將人家一家子逼上絕路。
不得不說秦戈是真的翻轉了對關係不錯的理解。
可能是他對這些人的想法不太瞭解吧。
“白小姐是吧,很抱歉,我並不清楚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還有請你說話的時候不要陰陽怪氣的聽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秦戈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面無表情的道。
白柔還等著秦戈恭維自己呢,結果卻聽到秦戈說她講話陰陽怪氣,曾幾何時有人敢這樣說她的不是,就算是有,那也早就被她教訓回去了。
秦戈敢當著她的面這樣說她簡直不可饒恕。
看到她那因為生氣而變來變去的臉色,秦戈就覺得好笑,他貌似也沒有說錯什麼吧,這個女人自己都能把自己給氣成這樣。
“秦戈,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好心來跟你交個朋友,想著等宴會的時候,再幫襯你一下,結果你覺得這樣說我真的是太過分了。”
“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就不該來給自己找委屈受了。”
白柔眼神不善的看著秦戈指責道。
那模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這不知情的人看到了,就對著秦戈指指點點的,聽著周圍人的話白柔心裡一陣得意。
她選擇這個地方這個時候來找秦戈就是想要這樣的效果。
如此一來,以後就算是出點什麼事情,她也是能夠推動群眾的聲音來制衡秦戈,也不至於到時候變得被動起來。
只是白柔怎麼都不會想到秦戈根本就不按套路來。
對於周圍人的議論秦戈無動於衷,而且好奇的看向白柔,緩緩的開口道:“白小姐,貌似我跟你並不熟悉,甚至今天是第一次見面,而且還是白小姐你找的我。”
“我就很好奇了,你一上來就陰陽怪氣的,難道還不準人說了變不成。”
“也是我脾氣好,懶得跟你計較,沒想到你卻得寸進尺,認為我好欺負是吧,可惜我這個人呢,向來就是不服氣的性子。”
“若是我的錯,我認了,可你這一上來就莫名其妙的給我安上奇奇怪怪的罪名,未免也太過分了,怎麼,是覺得你是女人,我就該讓著你不跟你計較嗎?”
“如果是朋友我自然不會計較,可你我無親無故的,你到底是哪兒來的自信,覺得我就該被你嚇到,然後對你卑躬屈膝?”
周圍看戲的人,本來還在指責秦戈的,現在被秦戈這麼一說,全都奇怪的看向白柔,剛才他們這是被小姑娘給當槍使了呢。
感情人家根本就不認識,你這說一通莫名其妙的話,這不是在欺負人麼。
幸好人家小哥兒沒有被嚇到,直接拆穿了對方的陰謀,要不然他們就要被這女人牽著鼻子走了。
想想眾人就覺得好氣,看向白柔的眼神都兇了起來。
白柔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秦戈他怎麼能這樣說,怎麼可以這樣說,怎麼敢直接這樣落她的面子,看著對面雲淡風輕的男人,白柔氣的臉色漲紅。
“你,你真的是太過分了。”
白柔恨恨地對著秦戈喊了一聲轉身就跑了。
她怕自己再不走,會受不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