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奴婢賣掉呢,奴婢死也不會再回去的”。
水漣月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口茶,看也不看春柳與夏楊,只是斂著鳳眸淡淡道:“本王妃不是救世主,也不是大菩薩,各種道理你們也應該懂得,本王妃身邊。。。。絕不留無用之人”,話音剛落,她猛然瞥向秋葉,鳳眸裡隱隱透著一抹滲人的寒意。
秋葉原本就膽戰心驚,時刻注視著水漣月的一舉一動,如今被她那抹寒意看得更加忐忑不安起來,腦海裡不斷的思索著水漣月的最後一句話。
一盞茶的功夫,冬雪領著一名四五十歲的老婦人來到陶然居,老婦人一臉的精明算計,一進了正屋便先看到了春柳與夏楊跪在地上,她半眯起眼眸快速的將二人打量一番,心裡樂開了花,這二人花容月貌的,將來轉手賣掉倒真是能賺不少銀子啊。
老婦人先給王妃行了個禮,還沒開口說奉承的話,只見水漣月指著春柳與夏楊冷聲道:“你二人不必再求饒,更不用再說任何廢話,大夫人將你們買下來給本王妃做陪嫁丫鬟,出於什麼目的你們比本王妃更清楚,任何人都想飛上枝頭變鳳凰,但,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是否有這個資格”。
春柳與夏楊,包括秋葉與冬雪紛紛一怔,對於水漣月這句話卻各懷心思,春柳與夏楊只覺得王妃是個善妒的女人,怕她倆搶了王妃的風頭,萬一被王爺看上了,會與她爭寵,而秋葉與冬雪則認為王妃是個不簡單的女子,因為憑著王妃的容貌,無需跟任何人去爭寵,也沒人能爭得過她。
水漣月淡淡的掃了眼老婦人,聲音多了一抹威嚴道:“不必將她們打發到莊子上了,直接賣掉”。
老婦人愣了愣,反應過來後頓時笑開了花,趕忙邊行禮便說道:“是,王妃,像這樣不中用的奴婢,老奴自然會替王妃打發了,您放心就是了”。
“賤人,你憑什麼將我們賣掉?你以為你是王妃就了不起嗎?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賤女人,下賤的坯子,你有什麼資格”?
老婦人剛說完話,春柳立刻從地上站起來,抬手一指水漣月厲聲罵道,她一臉的猙獰,越說越激動,張牙舞爪朝著水漣月就撲了過去。
“賤人,我跟你拼了”。
水漣月依舊端莊的坐在圓凳上,舉止優雅,絲毫沒有動容,沒等春柳靠近水漣月,只見紅纓猛的一個掃堂腿,將春柳踹趴在地上,旁邊的夏楊也想學著春柳撲上去,可一看到春柳的下場,她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身子。
紅纓鄙夷的瞪著春柳,冷笑一聲道:“看來,讓人牙子賣掉你還是太便宜你了,你這樣的貨色,就應該拉出去杖斃”。
春柳用胳膊支撐著身體,緩緩地抬起頭,半趴在地上憤恨的瞪著紅纓道:“我再是下賤,也從沒遮掩過,卻不像這個賤人,裝什麼清高?明明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賤女人,水性楊花,淫丨蕩不堪,偏生還嫁給了王爺,我呸,你也配,賤人”。
“牙婆,你還等什麼呢?還不給我拖出去”,水漣月猛然看向老婦人冷喝一聲,她怕春柳繼續在這說下去,她真的會忍不住親手結束她的生命,尤其是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深深的刺激到了她敏感的神經,她記得,曾經也有一個人對她說過相同的話,那種刻骨的恨意,讓她永遠無法抹去。
老婦人連連點頭,朝著春柳走過去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啪啪,上去就給了春柳兩個嘴巴子,“王妃豈是你能隨意詆譭的?賤人,看老孃不將你賣到賭坊去”,話音剛落,她朝著門外揮了揮手,很快走進來兩名粗壯的大漢,老婦人將春柳一推就推到了大漢的面前,她又指了指夏楊,另一名大漢走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春柳與夏楊拼命的掙扎著,奈何大漢力氣太大,無論怎麼掙扎都脫不開身,還疼得她們齜牙咧嘴,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
“王妃息怒,老奴這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