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點點頭,露出一抹笑意道:“杏兒,今夜就與我同寢吧,那個女人回來了,我心裡七上八下的,很難平靜下來”。
“啊,姑娘,這,這怕是不妥吧,杏兒再怎麼說也是婢女身份,如何能與姑娘同寢呢,怕是礙了姑娘的身份。。。。。。”,杏兒一聽蘇雅的話,馬上推脫道,她明白,縱然憂思軒無人來訪,也不能失了規矩。
更何況,有些話主子可以說,但,怎麼做又是一回事,若是做奴才的當了真,便是大禍臨頭之日了。
“無礙的,以我如今的情況,何來身份一說,杏兒難道不聽我的話了嗎”?
杏兒推脫了幾次,見蘇雅依舊堅持,也就不再推脫,反而滿懷感激,伺候蘇雅沐浴後,自己也洗了洗,滅了蠟燭和衣躺在床的外側,只是,她背對著蘇雅,是看不到蘇雅臉上揚起的詭異笑容。
連著十日來,冷流雲與南宮煜一直守在槿院的院子裡,吃喝也在這裡,儘管不能進房間,但每日清晨,紅纓開啟窗子通風時,便能偷偷的看一眼,只是好景不長,第一天如此,第二天如此,第三日便於冷流雲掐了起來。
那日二人打鬥,未分勝負,之後說不了兩句話,兩人再次拳腳相向,打的難分難捨,只是不再相互謾罵,更多的時候兩個人竟然討論起武學。
水漣月的手腳已經有了知覺,只是活動還是不能自己,每次用完藥浴便昏昏沉沉的睡去,醒了之後用膳完畢,便讓紅纓喚來逍遙洛夕,問一問最近發生的事情,或瑤光傳來的情報,幾人商討一下,時光也會過得快一些。
但她絕口不提南宮煜與冷流雲,對屋外的響動也視而不見,彷彿沒這兩個人似的。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水漣月已經能活動自如,只是每日都要調息內力,這次斷了經脈,雖然對她的內力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但總歸是傷了身體,南宮煜每日都會讓人做各種補藥,膳食來幫助水漣月恢復身體,每次送過來,紅纓照例端進去,之後就關上門,南宮煜就是想問什麼,連機會也沒有。
原本他的很鬱悶,心愛的人見不到面兒,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心裡別提有多難耐,有多煎熬,不僅如此,連番的被冷流雲損來損去,更讓他苦不堪言,這傢伙,怎麼趕也不走,賴在這裡吃他的喝他的,還要教訓他。
終於,這兩日,魔宮似乎發生什麼事情,讓他不得不回去,冷流雲望著南宮煜幸災樂禍的表情,直恨得牙根癢癢,為此揚言,定要將月兒接回魔宮,氣死南宮煜。
這次,南宮煜不但不怒,反而樂的都開了花,冷流雲的話他左耳進右耳朵出,反正人在王府裡,他只要離開王府,就別想再回來,他已經命凌雲門所有人團團圍住,躲藏在暗處,加上他寸步不離槿院,如此的戒備森嚴,他倒是想要看看,冷流雲能有多大本事,敢在他的地盤撒野。
他絕對不會讓冷流雲再見一面月兒,這一次,也絕不會讓月兒再離開他,他一定要牢牢的抓緊月兒的心,月兒只能使他南宮煜的女人,別的男人休想有一絲一毫非分之想。
第二百七十二章 從新開始
憋了一個月的時間,水漣月終於能走出房間去外面透透氣,開啟房門的瞬間,一個黑影撲面而來,水漣月毫不猶豫抬手就是一拳,只聽黑影“嗷”的一聲,卻不閃躲。
“月兒,你終於肯見我了”,南宮煜笑得呲牙咧嘴,表情古怪,月兒的這一拳可謂用了全力,但就是疼死,他也必須強忍下來,“月兒,我陪你去湖邊走走吧”,他一臉陪笑,就差點頭哈腰了。
水漣月微微蹙眉的望著南宮煜,卻不說話,她本就絕色傾城,如今,又經過一個月的靜心調養,更是令肌膚透出隱隱水感,白皙剔透,她眉眼間多了幾分嬌美柔媚之色,不再一片冰冷,朱唇宛若半熟的桃子,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品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