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讓二人下去收拾休息去了。
靜靜的靠躺在藤椅上,感受著晚風清爽的氣息,可她的心裡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不知道孃親現在一切可安好?
雖然只是有三兩日未見,但心裡的牽掛只增不減,如今,她貴為王妃,乃皇親國戚,按照金熙王朝的規矩,成親後是沒有回門一說的,即便回家探望,那儀仗也要按照皇室規矩,大動干戈不說,還要雙親對她行叩拜大禮。
今日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入宮的宴席上,雖然南宮翎並沒有與她有任何交集,但她卻能感覺到南宮翎與南宮煜之間的暗潮湧動,與彼此之間濃烈的敵意,滄瀾國太子連天焱她倒是沒察覺出異常之處,但東朔國二皇子百里博弈給她的感覺,卻格外的深沉,全身上下都透著她看不透的神秘感。
尤其是百里博弈看她的眼神,探索中夾帶著一抹可惜之色,那可惜之色中又透著說不出的詭異,讓她感到隱隱不安。
而且,從今日宴席上,三國看似友好,可她卻能感覺到每個人都暗懷鬼胎,滄瀾國與東朔國雖然不如金熙王朝地大物博,但據顏錦閣的訊息來分析,三國的軍事力量各有各的優勢,她怎麼都不會相信,滄瀾與東朔會真的臣服金熙。
恐怕這其中還有不為人知的陰謀,在等待著合適的時機爆發出來。
這些事情她無意插手,只希望別將她牽扯進來就行,至於南宮煜,雖然她很理解南宮煜對她的敵意是因何而起,但,這樣下去終歸不是個辦法,她無意幫南宮翎對付南宮煜,更無心參與他們之間的爭鬥,夾在兩個人的中間,受傷害的只會是她。
奈何南宮翎竟然用孃親來威脅她,讓她不得不從,加上這偌大的王府裡,戒備森嚴,南宮煜做任何事都非常的謹慎,沒有絲毫漏洞,陶然居的四周圍又都佈滿了他的人,想要找到南宮煜的把柄,真的是太難了。
不過,也難怪南宮翎一直拿他沒辦法,才會想到將她當成一枚棋子。
“小姐,天涼,您剛剛才調息好身子,可不能再染上風寒啊”,紅纓拿著一件駝色繡著綠竹的披肩從屋裡走出來,來到水漣月的身邊蓋在她的身上。
水漣月收起思緒,抬頭看向紅纓輕聲道:“折騰了一天,你也下去休息吧,我這裡不用伺候了,等下我便回屋去睡”。
紅纓微微蹙眉,點點頭道:“小姐也早些休息吧,您的身子要緊,有什麼事明日再想吧”。
水漣月輕輕點點頭,不再說話,紅纓輕嘆口氣,轉身朝著左側屋走去,冬雪與秋葉還有她睡在那裡,因得陶然居沒有耳房,側屋足夠三人居住,而右側屋則用來存放雜物。
望著紅纓的背影進了側屋,水漣月仰頭看向夜空,只聽得耳邊一陣風聲,夾雜著一抹熟悉的香氣,她不禁蹙眉,卻並未起身。
“這王府的戒備可真夠森嚴的,我好不容易才進來,沒想到,你這破地方竟然又被高手包圍著,看來南宮煜可真夠心疼你的,對你這般上心,嘖嘖嘖。。。。。”。
“我可沒有請你來,不過,你倒是很有本事,竟然能輕易的找到那些暗影的藏匿之處”。
冷流雲一身暗紅色金絲繡邊的衣袍,月光將他的身影拉的修長,他慵懶的靠在藤椅扶手上,妖冶的容貌在夜色的襯托下像極了午夜魅者,他勾了勾嘴角,目光眺望著王府的前院,並未理會水漣月的話,邪魅的笑道:“想不想知道南宮煜現在在做什麼”?
水漣月搖搖頭,淡淡道:“他做什麼那是他的事情,與我何干”。
“呵,天下間的女子無一不對大名鼎鼎的煜王傾心,做夢都想要嫁給他,哪怕見他一面都要感動涕零,怎奈你做成了天下間所有女子的夢,然而卻對煜王絲毫不動心?這到底是為什麼”?冷流雲緩緩蹲下身子,將臉湊到水漣月耳邊,一股溫熱的氣息撲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