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痕跡距離馬車只有二三十米,她轉回頭來看著雪山頂端,依照著這種速度下去,恐怕很難上山了,可若是下山,怕是比上山還要遠,況且,他們一直在所謂的幻境裡兜兜轉轉,難保那雪崩不會再來一次?
想到這,她將包裹放在白雪上,包裹很快陷進雪層裡,她又將南宮煜的頭枕在包裹上,並把大氅蓋在他臉上,返回馬車處。
很快,水漣月用短匕割斷了馬車底端的木板,翻找出被白雪覆蓋的絨毯,再次來到南宮煜身旁,吃力的將南宮煜重重的身體推到木板上,並用絨毯將他固定在木板上,猛然間,她從袖口裡抽出玄天綾,望著那閃爍著銀色的玄天綾,她不由的輕嘆口氣,如此好的寶物,怕是糟蹋了。
就這樣,她用玄天綾綁在木板上,硬生生的用自己的柔弱的身體拉動著木板,艱難前行。
綠意盎然,花草靈動,小溪潺潺,一大片粉白色的花團緊緊地簇擁在一起,枝繁葉茂,到處鳥語花香,偶爾幾隻白鶴穿過雲層,發出嘶鳴的叫聲,就在這如仙境般的地方,一座天然的圓形湖,湖水清澈見底,呈現天藍色,湖中心有一座三層閣樓,四名白衣妙齡女子守在閣樓門外。
閣樓三樓,一襲身穿白冰絲綢銀白色衣袍的背影盤膝而坐,筆直挺立,目光久久移不開面前方桌上,那只有手掌大的水晶球,而他身旁,恭敬的站著年齡不過十三四的少年。
水晶球裡,一名絕色女子吃力的拉著木板,在皚皚雪山舉步難行,卻還在拼盡全力,那柔弱的身軀已經滾落雪山下好幾次,每一次都露出痛苦的表情,多次後,便開始面色蒼白,嘴唇醬紫,神智迷糊,為了能夠讓自己清醒,竟然用短匕不停的割破自己的手臂,為的就是翻越這聳立的雪山。
許久,一聲輕嘆,抬起泛白的指尖在水晶球上輕輕一抹,畫面消失,他緩緩閉上雙眸,長而翹的黑色睫毛微微抖動,身旁的小侍似有不解,主子從來不會因為平凡之人而露出這般表情,便開口輕聲問道:“主子因何輕嘆,自主子回來後,便有些不同”。
話音剛落,那黑色的睫毛抖動的更加厲害,猛然睜開雙眸,看也不看小侍,似是有些惱怒,“話如此之多,也不見你爭過那四雲姐妹”。
小侍聽後,不禁露出一副不甘之色,小聲嘀咕道:“明明是主子有問題,為何又提起我與四雲姐妹之事。。。。。”。
“下去吧。。。。。”,男子似乎懶得與小侍逞口舌,輕輕地揮了揮手臂,聲音透著無奈說道。
小侍本想再說一二,但見主子有令,也不敢違抗,只得行了個禮退出閣樓內。
屋內,男子緩緩站起身來,抖了抖衣袍,那白如雪的肌膚,精緻完美的五官,帶著淡淡的憂色與無奈,再次看向聖球,不知嘀咕些什麼,聖球的畫面再次顯現出水漣月在雪山艱難前行的畫面。
不錯,此人正是聽雪,將水漣月與南宮煜帶進這雪山的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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