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二人竟異口同聲的喝道,洛夕滿臉的詫異,卻也沒再多說什麼。
緊接著二人不再理會對方,水漣月走到窗子前望了望夜色,星光黯淡,月色微弱,當下安排冬雪與紅纓架起南宮煜,一行人走出椒香殿。
洛夕緩緩走到殿門外,望著水漣月遠去的背影,心底不禁長嘆口氣,到底,她要等待的人,什麼時候才會出現呢?
距離南宮門還有一段路程,水漣月逃離的心迫切之極,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可南宮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強忍著後背撕裂的疼痛,額頭大滴的汗珠滑落下來,雖然兩旁有紅纓與冬雪架著他,但說到底也是女流之輩,力氣有限,以至於他不得不自己用些力道支撐身體。
“小姐,王爺他似乎很難受。。。。。。”,突然,紅纓低聲喚住水漣月。
水漣月停下腳步,藉著微弱的月色看向南宮煜,見他臉色很難看,似乎在極力的隱忍著,不由有些不耐煩,緊蹙雙眉走過去,卻驚訝住,他身後的衣衫已經浸溼,淡淡的血腥味飄散出來,“糟糕,怕是他後背的傷口裂開了”。
冬雪與紅纓趕忙放下南宮煜,讓他靠在一旁的假山石上,“小姐,地上有血跡,看樣子,是一路流下來的,這可怎麼辦”?
水漣月聞言朝著走過來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地上看到了血滴,當下惱怒之極,走到南宮煜面前揪住他的衣襟咬牙切齒道:“你是故意的嗎?怎麼?享受慣了南宮翎的對待了嗎?竟然在這麼緊要關頭的時刻拖我的後腿,你可知道,萬一被人發現,順著血跡就能發現我們,你,你真該死”。
她望著南宮煜愈發難看的臉色,本想繼續說下去,可再不為他止血,還沒逃出皇宮,他就會失血過多而死。
從秋葉揹著的包裹裡拿出金瘡藥與白布條,褪下南宮煜的衣衫,熟練的幫他清理傷口,沒等傷口包紮完畢,只見不遠處隱約有火光晃動,似乎有人朝著這邊走過來,水漣月來不及思考,簡單的幫南宮煜把傷口包紮後,五個人順著假山洞繼續朝前走,不敢停留一分。
“你們去那邊搜,你們跟我去那邊,快,要快”,隨著一聲響亮的嗓音,水漣月的心一沉,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南宮翎發現了,看來,她們要加緊步伐了。
來到南宮門附近,水漣月幾人躲在隱蔽處,竟然發現那裡多了很多守衛,比東宮門西宮門還要多,“糟糕,看來,南宮翎早有防範,或者說我們的計劃被他識破了,該死的,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動作竟然這麼快”,水漣月緊緊攥起拳頭,沉聲冷道。
“哼,本王早說過,你們幾個腦子加起來,也算計不過南宮翎的”,一旁的南宮煜很是時候的冷嘲熱諷道,水漣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胳膊肘戳著他一下,害得他疼痛的皺了下眉。
“不要從宮門走,我知道一個地方,去銅雀殿的方向,快”,南宮煜緩了緩,有些艱難的說道,對於水漣月,他時刻警惕著,一路之上,他都在觀察她們的行為舉止,發現並無異常,她們似乎真的是在逃走。
思來想去,也罷,只要能離開皇宮,之後的事情,誰又能知道呢?先顧著眼前的吧,南宮煜心底長嘆一聲,任由紅纓與冬雪架著他離開南宮門。
夜風微涼,銅雀殿四周格外的安靜,卻也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水漣月推開銅雀殿的大門,耳邊除了風聲便是雜草沙沙的聲音,大殿漆黑一片,院子內一人高的雜草隨風擺動,顯得很詭異。
“繞過大殿,是山壁,左側有一個洞口,快去那裡”,南宮煜用力的抬起手,指了指大殿方向,無力的說道。
水漣月等人不敢片刻停留,意外的是,她也沒懷疑南宮煜的話,因為她相信,南宮煜比她們任何一個人都想要逃離這裡,沒有理由會陷害她們。
果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