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南宮翎的通緝。
說來也奇怪,南宮翎的通緝令下達全國各個角落,沒有道理南陽郡不執行,她可不認為,消失半載,便會讓南宮翎放棄,像他這般心狠手辣,變態扭曲之人,一旦發起狠來,不死不休。
從天赤山帶了些許的銀兩,她租了一座一進的小院落,每日親自動手生火做飯,也許是曾經有紅纓幾人在身邊伺候,使得身子骨有些金貴了,雖說有些麻煩,倒也樂在其中。
很快,兩菜一湯便端上了飯桌,水漣月優雅的解開圍裙,一身素雅的緗錦短襖襯托著她絕色的容顏越發的動人,淨手後,正準備用飯,突然一個重物飛進了院子裡,砸在地上,小小的院子裡激起一陣塵土飛揚。
“誰”?水漣月快速來到院子裡,鳳眸凌厲的望著那背對著她的身影,突然覺得那身影很是眼熟,不等她走過去,身影一柄飛刀瞬間襲向她的門面。
“師兄。。。。。”,水漣月一甩玄天綾,擋開了襲來的飛刀,意外的望著那抹身影,剛剛瞟了眼飛刀,她便更加確認了,那是師兄的貼身武器,從不離身。
“月兒”,諸葛孤容猛地一回頭,不禁驚詫出聲,眼前這人不正是失蹤半載的師妹嗎?
水漣月兩步來到諸葛孤容的身旁,將他攙扶進屋內的床上。
“師兄,你怎麼會在南陽郡?師父人呢”?水漣月一邊為諸葛孤容把脈,一邊急切的問道,許久不曾動盪的心房,此刻泛起漣漪,她初來南陽郡,便在南陽郡各個角落留下了記號,可是苦等半個月都沒有任何訊息,也沒有任何人來找她,就在失落之時,竟遇到了師兄,她能不激動嗎?
諸葛孤容仿若沒有聽到水漣月的問話,失神的望著水漣月那張容顏,好多話想要說出口,但,卻被他生生的壓了下去,他日夜不停的尋找她的蹤跡,卻了無音訊,氣血攻心受了內傷,在床上躺了兩個月。
沒想到,就在他感到絕望之時,竟遇到了她。
“月兒。。。。。。。”,他的聲音有些哽咽,雙眸溼潤,指尖輕輕的摩挲著水漣月的臉頰。
水漣月隱隱察覺到諸葛孤容有些不對勁,那雙眸中有了些許不該有的神色,她不動聲色的躲開了他的指尖,淡淡一笑又問道:“師兄,你怎麼會來南陽郡,莫不是來尋我的”?
諸葛孤容沒注意到她的閃躲,卻在聽到她的問話時,微微一怔,雙眸有些閃爍,轉瞬,被他很好的掩飾住,“是啊,你失蹤了那麼久,師父與我都急壞了”。
水漣月將諸葛孤容的閃爍盡收眼底,表面並不顯露,心中卻很是不解,從師兄下山來找她,她便注意到師兄很不對勁,似乎有很多的秘密。
“對了,月兒,這半載你到底去了哪裡,又經歷了什麼”?
水漣月隱起心中的想法,輕嘆口氣,將這半載來發生的事情一一說給他聽,諸葛孤容聽後,頓時惱怒之極,“該死的南宮翎,總有一日,我要將他千刀萬剮,你剛剛提到的,南陽郡之所以沒有通緝你的告示,不過是郡王壓了下去,這裡山高皇帝遠,他的手還伸不了那麼長”。
辰逸軒?
水漣月望著諸葛孤容,鳳眸裡閃過一抹探究之色,自她被師父救起,便知道師父與師兄都是隱士,從不過多涉入江湖與朝堂,怎麼如今,師兄竟然連這個都知道?
諸葛孤容察覺到水漣月的探究之色,頓時臉上有些不自然,想要解釋什麼,卻怕自己越解釋越亂,自己的這個師妹,他還是有些瞭解,凡事一旦露出馬腳,便逃不過她的眼睛。
見水漣月仍舊看著自己,心中不斷自責,自己怎麼如此不小心啊。
望著諸葛孤容閃躲的神色,水漣月也不想再繼續裝下去,聲音冷了幾分道:“師兄,別再隱瞞了,你眉眼閃爍,神色閃躲,究竟你到底瞞了我和師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