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意孤行,殺的殺,滅族的滅族,一時間牽連甚多,加之京都此刻戒本森嚴,動不動就搞出個搜查,使得家家戶戶閉門不出,說是怨聲載道也不為過。
鄰壤的城池不比京都好到哪去,守城的將領全是南宮翎安插的人手,戰事將起,仗著新官上任三把火,守城的將領便在城中大肆斂財,苛捐雜稅全部提升上去,許多百姓想要離開投奔其他地方,卻因城門森嚴,根本出不去。
也正好給了南宮煜出兵討伐的藉口,雖然算不上名正言順,倒也可以用一用。
整個金熙這片國土,除了郢都封地的十城和南北郡城以外,多處城郡都遭受到了相同的待遇。
老百姓雖然清楚,是煜王先要謀反,可得知煜王管轄之內,生活太太平平後,也就不再抱怨了,恨不能插上翅膀馬上飛過去。
戰事就這樣拉開了帷幕。
第一戰便是陵寇郡,鎮守陵寇郡的將領曾是焦廣海手下的將士于德海,後被南宮翎提拔為護國平反大將軍,此人孔武有力,兩柄九環大刀耍的活靈活現,可機智卻平凡之極。
五日後,南宮煜親帥大軍二十萬,連夜趕路,直抵陵寇郡不遠三十里紮營。
主帥營帳裡,南宮煜與絕殺鐵騎統帥赤目,驍騎營都統梁元,步兵營正副首領李馗、趙鳴正商議著下一步的舉動。
赤目根據探子打探來的訊息說道:“王爺,末將認為,南宮翎派于德海堅守陵寇郡,此一行為絕不簡單,那于德海頭腦蠢笨,若他守城豈不是白白的將陵寇郡送給王爺,況且,陵寇郡前面有一條十丈寬的河堤,恐怕他會在河堤上面做手腳也說不定”。
南宮煜點點頭,並沒有說話,他仔細盯著陵寇郡的地形圖,目光深邃不已。
突然,步兵營副將趙鳴開口道:“若說南宮翎的意圖,恐怕真如赤目所說,末將曾聽底下的將士們說過,那河堤名喚滔天河,在夏日之際,會如海浪般,湧起巨浪,而此刻是冬季,河面早已結冰,若是于德海在這冰面上做手腳,那咱們要小心謹慎才好”。
“若是冰面上做手腳,無非是用冰錘事先打碎,偽裝成完好無損,等咱們大軍一過,便能不費吹灰之力將咱們殲滅,趙鳴,你想說的可是這個”?李馗看向趙鳴問道。
趙鳴點點頭,看了眼南宮煜,見他一直沒有說話,也不知王爺到底是什麼意思。
“依在下看,不見得如此。。。。。。”,就在這時,青嫋風塵僕僕的從帳外走進來,整張臉被凍得紫紅紫紅,他走到炭盆旁,恨不得將手指插進火炭裡。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青嫋,赤目不解的問道:“青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青嫋剛要說話,卻猛地打了個噴嚏,這時,南宮煜走到桌子旁,倒了杯熱水遞給他,青嫋微微一笑,握住暖暖的水杯,眾人都知道煜王愛惜將領,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所以,早已習以為常了。
青嫋喝了口熱水,這才道來:“于德海的身邊有位能人,南宮翎之所以派無才的于德海坐鎮陵寇郡,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真正說話的主兒,其實是那位能人罷了”。
“你說什麼”?眾人皆愣住了。
“果然如本王所料。。。。。”,這時,南宮煜沉聲說了一句,緊接著又看向青嫋問道:“可知那能人的身份”?
青嫋點點頭道:“是南宮翎新提拔上來的內閣大學士,由於那人很謹慎,居住的屋子也戒備森嚴,且從不出屋,只知道于德海平日喚那人為言大人”。
“言大人”?南宮煜半眯起眼眸,在腦海裡搜尋有關言姓的記憶,許久,果然讓他想起來了,聲音冷了幾分道:“本王倒是記得一個人,名喚言鳩,是前年的新科狀元,但因為沒有門第,又無背景,不久後便被人冷落了,去了偏僻的縣裡做了個縣丞,若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