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正帶著孃親翠姨前往百匯山的途中吧”。
紅纓聞言後,淚水不爭氣的落下來,她還想再說些什麼,可小姐的話也的確是事實,南宮翎囚禁了四夫人威脅小姐,小姐不得不從,若是以後再有什麼事,還有人拿四夫人威脅小姐,那可如何是好?
恐怕,四夫人會是小姐一生的羈絆。
南宮煜從陶然居出來後,腦海裡一直迴盪著水漣月的話,她好像巴不得他休了她?哼,南宮翎既然硬將她塞給他,那麼,他若是不好好折磨折磨她一番,豈不是對不住南宮翎的苦心?
轉間,他又一想,既然南宮翎與她有合作,為什麼她卻是這樣一副拒人千里的態度?她不是應該奉承巴結他嗎?然後讓他寵幸她?
思緒紛繁之際,南宮煜轉過身眺望著遠處陶然居亮著的燭光,黑眸裡閃過一抹寒意,難道是欲拒還迎嗎?突然,他朝著空中打了個響指,一個黑影跪在他的面前,“參見王爺”。
“派人盯著陶然居,一舉一動都要向我回報”,南宮煜沉聲吩咐道,猛然間,陶然居的燭光被熄滅,他這才轉過身來,朝著錦華居走去。
御書房內,燈火通明,南宮翎背手立在龍椅旁,聽著暗衛的彙報,雙眸閃過一抹銳利之色,“煜王府裡必須安插朕的人,死了就再去安插,朕就不相信,煜王府真成了無堅不摧的堡壘了”。
“是,主子”。
“恩,至於水漣月那裡,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她是朕的一枚大棋子,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動不得,還有,明日送四夫人出宮後,你記得安排兩個人時刻保護著她,若是沒了她,朕就無法掌控水漣月了”。
“是,主子”。
“恩,退下吧”。
偌大的御書房內,異常沉寂,只有南宮翎一個人,他轉過身緩緩坐在龍椅上,望著書案上堆積的奏摺,眼眸裡閃過一抹厭煩之色,全國各地,各省各縣每日都會送來成堆的奏摺,大事牽扯到朝綱,小事連其他官員娶妻納妾都要上奏彈劾,真真讓他有些煩躁。
“來人”,突然,南宮翎朝著門外喊了聲,只見門被推開,小靈子緩緩走近來,“皇上,您有什麼吩咐”?
南宮翎微微鎖眉沉聲道:“皇貴妃身子好些沒”?
小靈子想了想,卑躬恭敬的回道:“回皇上話,今兒個皇貴妃處又去了兩名太醫,奴才本想打聽,可是太后也在永安宮裡,奴才沒敢多問”。
“擺駕永安宮”,南宮翎猛然站起身,吩咐了一句便朝著門外走去。
“是,皇上”,小靈子快速跟在南宮翎的身後,走了兩步尖聲喊道:“皇上擺駕永安宮”。
當皇上要來永安宮的訊息傳到司徒婉的耳中,她頓時大驚失色,全然不顧手腕處骨折的疼痛,她發瘋般想要躲起來,卻不料偌大的永安宮內,連她藏身之處也沒有,她頹廢的坐在地上,猛然間,她長舒口氣,朝著身旁的宮女沉聲道:“還不快將本宮攙扶起來,替本宮整理妝容”。
第一百二十七章 頭腦簡單的四人
一夜相安無事,只是,這裡是王府最偏僻的院子,一牆之隔後便是莊稼地,翠綠的爬山虎順著高牆延伸進陶然居里,在月光的襯托下顯得有些詭異,莊稼地裡的蟲鳴聲清晰入耳,吵得水漣月夜裡醒了三四次。
直至翌日清晨,她早早便起床晨練,剛走出房門,迎面撲來一股牛糞馬糞的臭味,害她胃裡一陣翻騰,好半天才止住嘔吐的感覺。
她環視著院子,發現院子內並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突然,牆那邊傳來幾聲沉悶的牛叫聲與羊叫,偶爾還有牛車嘎吱的聲響,她猛然輕點腳尖,一躍上了房簷,放眼望去,只見一片嫩綠的莊稼地。
她冷笑一聲,心底暗道,她就知道,南宮煜不會那麼簡單就放過她,轉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