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水漣月看著水暮瑤淡淡問道,鳳眸裡隱約透著一抹凌厲之色,看得水暮瑤不禁垂下頭去,輕聲道:“這件事絕非府裡的人做下的,那孟秋荷再如何,也不會這般作繭自縛,丟人丟臉丟的不都是水府的嗎?只怕這件事是外面的人所做,不知。。。。。不知月兒可還記得庚少狄的同胞嫡妹,庚少華”?
話音剛落,水暮瑤抬起頭,杏仁眸隱隱透著幾分凝重之色,水漣月微微一怔,手中的茶杯一個不穩,頓時摔在地上,濺了個粉碎。
“啊,月兒,你。。。。你沒事吧”?水暮瑤嚇了一跳,趕忙站起身閃開點,臉色一白,看向水漣月問道。
此時,水漣月凝眉攥拳,鳳眸裡散發著冷冽的寒色,一股怒火從心底油然而生,她千想萬算,就是沒往庚少華那邊想,她只是覺得,同為女兒家,庚少華再是討厭她,也不至於做出這等卑鄙無恥,毀人清譽的事情。
轉間,水漣月看向水暮瑤冷冷道:“此事非同小可,姐姐不會是將個人私怨帶入其中吧”?
水暮瑤愣住了,面對水漣月周身突然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竟讓她有些措手不及,甚至汗毛聳立,轉間她才想起剛剛水漣月的問話,個人私怨?她不會是知道了些什麼吧?
她思索片刻,穩了穩心神,這才輕嘆口氣,緩緩說道:“我也不瞞你,我。。。。。我的確愛慕襄王”,說到這,水暮瑤的臉頰竟染上一抹紅潤,顯得她原本就嬌美的容顏,更加的嬌羞動人。
頓了頓,她不待水漣月開口,又道:“那日在皇宮西偏殿裡,我看出庚少華對襄王也存了愛慕的心思,只怕比我的心思更深,即便庚少華沒有打我那一巴掌,我心裡對她也是有敵意的,這件事絕沒有摻雜我的個人私怨,我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有一日卻是聽門房老劉的小女兒與後院的婆子們閒聊時聽來的,說是她親眼看到少狄大將軍去了城西的小茶館,與那兒的說書的先生說了說話,次日這謠言就傳出來了,我想著,少狄將軍乃堂堂的大將軍,豈會做出這等齷齪的事情,這才想起庚少華來”。
水漣月仍舊冷視著水暮瑤,默不作聲,看得水暮瑤心底發寒,許久,她才開口說話,只是語氣稍稍溫和了些:“這件事終歸沒有證據,亦無法求證,那日你也看出來了,她對我的意見很大,除了她,想必也沒人會去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水暮瑤微微點點頭,透著一抹擔憂說道:“依著我看,這件事還不算完,月兒你心裡也好有個準備,俗話說人言可畏,往日裡百姓們傳些什麼,過幾日也就消停了,可是這次卻是越傳越難聽,估計十天半個月都不見得能壓下去”。
水漣月揚了揚下顎,嘆了口氣道:“話雖如此,可若非先前的那些傳言,又豈會讓她今日有機可乘呢”?說完,她將目光轉向水暮瑤,這一舉動,令水暮瑤身形一僵,深深的垂下頭,她自然知道當初的謠言是從何而來,若非孃親命人四處散播,想來也不會有今日的事情。
水漣月心裡嘲諷的笑了笑,轉間移開目光,沉重又道:“更何況,這種事情總不好以牙還牙,她再是有缺點,在外不過落個兇悍的名聲,總好過我這水性楊花啊”。
水暮瑤抬起頭,表情有些不自然,但依舊直視向水漣月,鄭重道:“以往的事情,還請月兒能不再計較,我娘。。。。我娘如今也落魄了,該有的懲罰也已經受過了,而今,不過風燭殘年,苟延殘喘度日”。
“我也沒想再去計較,若非你娘將我賣到青樓,我也不會遇到我師父,更不能成就一身本事,只是,你如此賣力的幫我,想必也吃了不少苦頭吧”?水漣月也不想再繞彎子,乾脆直接連姐姐二字也省去。
水暮瑤一怔,隨後點點頭,手指揉捏在一起,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之色,輕聲說道:“先前我已說過,我幫你實際上就是在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