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不為人知的河流與森林,都沒有名字。
名字是一種人為賦予的意義,也是一種美好心意的寄託。
「白晝」,這個名字是誰取的,江燭?公孫殊?還是江白晝的師父?
有什麼含義?暗含了對光明的渴望嗎?
龍熒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江白晝問他的名字是哪個字:「是輸贏的贏,還是螢火的螢?」
龍熒說:「是火字底那個。」
——熒惑守心的熒。
是不祥,是災禍。
如果江白晝因被他囚禁而無法救活地脈,他的確是全天下的災星。
那又有何不可?
龍熒痛得整顆心都撕裂開了,根本無法想像——他要如何親眼看江白晝去死,以後又怎能獨活?
天地心裡也有「輕重」,否則為何偏要江白晝一個人犧牲?
這不是公道,龍熒不甘心。
他的理智寸絲不剩,恨恨地想:既然如此,那就都死吧,誰也別活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值得他最愛的哥哥用命來換。
……
龍熒在河邊待了一夜。
翌日一早,姬雲嬋帶著龍心來了。
她們到時,龍熒已經將自己收拾妥當,從頭到腳梳洗乾淨,正常得不露一絲破綻,卻又渾身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不正常。
姬雲嬋被他堵在門外,不安地問:「晝哥哥呢?」
龍熒道:「他身體不適,還未睡醒。」
「……」
姬雲嬋暗暗地打量了龍熒一眼,見他面色微寒,眼底有一抹攝人的黑,不由得有點慌張,試探道:「你們後來商量什麼了嗎?」
龍心也怯怯地望著龍熒。
這一年來,兄妹倆其實不太親近。龍熒不發瘋的時候,會給她買些女孩子喜歡的小玩意兒,默不作聲地哄她開心,但他鮮少不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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