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青,你今天終於成為了姑奶奶的獵物!哈哈!哈哈!」
在江鳳琴得意的哈哈大笑聲中,江寒青粗暴地撕扯她身上的宮裝。
在刷刷的帛布撕裂聲中,眨眼之間江鳳琴那襲美麗的宮裝就被撕成了一條條的破布塊,雪白的肌膚在一條條的破布下若隱若現,更加刺激眼前瘋狂的男人。
將頭埋在豐滿的雙峰中,江寒青的手在江鳳琴身上粗野地摸弄。時而抓住Ru房捏掐,時而又伸到她的雙腿中隔著底褲粗魯地撫摸,那兇狠勁就像恨不得將江鳳琴的|乳峰捏爆,將她的陰滬挫爛一般。
面對熱情似火的江寒青,江鳳琴也有了前所未有的激|情,雙手抱住他的頭往自己|乳峰上用力壓,就像要悶死他一樣。同時還不停扭動腰肢,用Ru房摩擦江寒青的頭部,下體也迎合江寒青手掌的摩擦而前後左右晃動個不停。她的嘴大張著,呼呼喘著氣,時不時還咿咿哦哦地呻吟幾聲。
江寒青的神智已經完全被藥性控制,全心全意只顧玩弄身前這豐滿的女人肉體,渾然忘卻了其他的一切事情。他抓住江鳳琴底褲的褲腰狠命一拉,薄絲的內褲立刻就被扯成了布條,脫離了它所覆蓋的誘人陰滬,使江鳳琴的整個下體暴露在空氣中。
江寒青把江鳳琴那對豐滿的Ru房從破爛不堪的衣服下面掏了出來,用手掌緊緊握住Ru房的根部,讓粉紅的|乳頭高高凸起。用嘴含住|乳暈用力吸吮,用牙齒咬住|乳尖啃齧,下體堅硬的Rou棒毫不客氣地頂在江鳳琴緊繃的小腹上摩擦。他現在只恨不得能將女人豐腴的性感給揉爛,給咬碎,給整個地吞入他的肚子中,融進他的血肉裡。
江鳳琴對於江寒青粗暴的動作漸漸有了一點吃不消的感覺,她想要用手推開江寒青緊壓在她胸脯上的頭顱。可是用力推開江寒青腦袋的時候,被江寒青緊緊咬住的|乳頭也被連帶拉得長長的。吃痛之下,江鳳琴只能連忙縮手。她想將下體後縮,避開江寒青手掌的粗暴摸弄,可是江寒青卻又怎麼會讓到手的肥肉溜走,一隻魔掌如影隨形地緊緊貼在她已經溼淋淋的陰滬上。
江鳳琴這時開始有點後悔:「哎呀!這小畜生原來這麼好色!早知道就不給他吃那烈性春藥了!」
可是她就算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江寒青的凌厲攻勢一波高過一波。被藥性迷昏腦袋的江寒青動作比之平日裡更具有強烈的侵略性。他狂野地將江鳳琴推到桌子邊上。她只來得及驚叫了一聲「啊」!
江寒青用力將江鳳琴的身子翻轉過去,讓她面朝桌子背朝著江寒青,然後用力往前一推,使她俯身趴倒在桌子上,豐滿的臀部高高向後聳立。
江鳳琴從沒有經受過如此粗暴的對待,可就是這種粗暴的動作卻讓她也興奮起來,剛才那點後悔不該給江寒青吃春藥的念頭瞬間便被拋到了九宵雲外。
江鳳琴的丈夫林鴻賓在她的面前一向是俯首帖耳,如同聽話的下人一般,就算是在床上也是循規蹈矩,她叫做什麼就做什麼,絕不敢有半分違抗。因此婚後二十多年,江鳳琴已經厭倦了那一成不變的Zuo愛,一直渴望著能夠獲得一些新鮮刺激的經歷。今天她之所以要給江寒青吃春藥,也不外乎是因為她把握了江寒青的把柄,所以想要乘機來一個貓兒偷腥,料定事後江寒青也不敢聲張。當然除此之外,江鳳琴心裡深處還有另外的打算,只是現在她可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這時的江鳳琴被江寒青推到桌子上趴著,一個肥大的屁股高高向後聳起,這種前所未有的屈辱姿勢,讓她這個世家貴婦萬分的羞慚。
「這……這是什麼姿勢啊?真是羞死人了!」
可是渴望新鮮刺激的慾望,卻又讓在害羞之餘,有了那麼一點點期待,盼望江寒青後面能夠給她更新奇更強烈的刺激。她的屁股因為等待的興奮而微微晃動著,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