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了起來。
龍種武魂自然也是有鱗片的。
但……
霍雨霖下意識的朝已經隱於日月皇帝身後的披風看去,這到底用了多少鱗片?或者說,這件披風到底有多少年的歷史?
並不是每一個日月皇族都是紫煌滅天龍武魂,也並不是每一個紫煌滅天龍都能到達封號。
“父皇,我們不是來討論徐家歷史的。”可惜還沒等霍雨霖問出口,徐天然出聲打斷了日月皇帝的講述,“我們還有其他的事。”
“放心,朕已經下令邊境駐守的虹歌魂導師團,該出手時他們會出手的。”
“以日月帝國的名義?”徐天然皺了皺眉頭。
“不,以聖靈教的名義,為盟友提供幫助,這是本分。”
……
“將軍,首都急令。”日月帝國與星羅帝國的新邊境城市上,士兵恭恭敬敬的向冷漠中年人遞上了一個紅色卷軸。
被稱為將軍的冷漠中年男人接過了卷軸,在卷軸末端透過扭動的方式開啟卷軸取出密信後,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通知虹歌魂導師團全體所有人,準備虹光!”但他卻並未拒絕密信上的旨意。
“立馬校準位置,史萊克!”
與此同時,密信已經化作飛灰,伴隨著命令下達的聲音消失在了城頭的微風中。
“本座就說嘛,帝國怎麼可能會放棄對帝國有大功之人。”
還有著一句似有似無的唸叨。
……
幾天後的史萊克城內,千劫終於見到了不一樣的陽光——天天盯著黃金樹看,也會看煩的。
他被帶出了史萊克內院,來到了史萊克的東城門外。
“終於決定要弄死我了嗎?”傾聽著耳邊那無數歡呼的聲音,看著那些彷彿義憤填膺的面孔,千劫滿臉笑意的抬頭看向了城門上以陳海西為首的一群人。
很符合審判的一個舞臺,審判者高高在上,被審判者位於低位。
所幸對方似乎也在顧忌什麼,並不敢讓他下跪——主宰者始終只是一個神的大祭司,哪怕他實力碾壓與千劫自己,在身份上也是不敢做某些僭越之舉的。
千劫又看向了環繞在整個舞臺周圍的觀眾們,果然說的很對,穆恩死了他們歡呼,另一個人死了他們照樣歡呼。
還有一些相當熟悉的面孔……
真是亂七八糟的。
“肅靜!”一聲大喝打斷了這混亂的現場,隨後就聽到了陳海西的那彷彿隨時都帶著冷漠的聲音,順帶著那冷漠的目光也投向了千劫:“作為潛伏入史萊克的邪魂師,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千劫攤了攤帶著鐐銬的手,不置可否。
周圍的聲音再次如海浪一般洶湧起來,大概沒人想到這是一個邪魂師。
“三年前你聯絡邪魂師襲擊白虎公爵府,縱火焚燒月軒,你可認?”陳海西這次沒有用聲音制止喧鬧,只是抬起了手中的三叉戟,一縷如海浪一般的波紋湧過,那些或飛或立,或坐或站的觀眾們便再無聲音傳出,陽光之下只餘寂靜。
“沒錯,是我乾的。”千劫抬起了頭,笑容一如既往的燦爛。
“五年前你在天魂帝國陰謀殺害了一位天魂子爵,並屠其滿門,你可認?”
“確實,那一家人有點噁心到我了。”
“同樣是五年前,在屠殺了那一家人後,你又前往了鬥靈帝國,截殺了一位史萊克監察團成員,你可認?”
“一槍,我跟你講,那頭顱炸開的血花與腦漿,真是無比的藝術,當然,為了保證他不會再爬起來,我又補了四槍。”
陳海西臉色陰沉了下去,情況有些不對。
不止是眼前之人的態度不對,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