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蘭沁兒聞聽此言,怔了半晌,倏然抬頭張狂大笑,直笑得眼淚都掉落在地,那非煙半是懼怕半是得意的望著蘭沁兒,卻不知這蘭沁兒為何笑得這般張揚。
“將你作為本姑娘的對手,你還真會自抬身價。”
蘭沁兒止住笑聲,鄙夷的望著那尤自挺著胸的非煙,轉身,依然搖曳生姿的往那軟榻行去。
“你,你以為聖上真的很寵愛你?蘭沁兒,你也莫要這般張狂,聖上若是真心恩寵於你,中宮之位早該傳於你手,為何入宮三年,你連皇上的妃嬪都算不上,你張狂什麼?”
妒忌,是女人的通病,而非煙,顯然此時已然因為妒忌失去了理智。
中宮之位!這四個字深深的刺進蘭沁兒的心口,三年之前,自己便已應該位主中宮了!
怒,隱隱欲發,纖手一揚,那軟鞭倏地揮向猶自不肯閉嘴的非煙,成功的止住了那刺耳的叫囂。
“你打我?你憑什麼打我?”受了一鞭之痛的非煙撫著臉上的鞭傷,恨恨的望著蘭沁兒。
“你是說聖上的恩寵要降到你身上了是嗎?”蘭沁兒懶懶的倚靠在軟榻之上,一揮手:“去,鈴兒,回稟聖上,就說本姑娘打了這陳非煙,請聖上賜罪於沁兒。”
“是。”名為鈴兒的宮女同情的掃了一眼那還在沾沾自喜的非煙,匆匆退出。
蘭沁兒冷冷的望著那還在沾沾自喜的非煙,恥笑由然生起。
腳步聲,由遠至近,由初時的幾不可聞到愈來愈清晰,兩個女子的臉容卻是不一樣的精彩。
非煙的臉色已然喜躍浮於臉面,手卻撫著臉上的鞭傷在想著如何讓聖上為自己報這一鞭之仇。
蘭沁兒卻依然是淡淡的讓人看不出半絲端詳,只在那腳步聲清晰入耳之際懶懶的在軟榻上翻了個身。
當那明黃衫子映入兩人的眼簾之後,非煙早已梨花帶雨的飛撲進那明黃衫子的懷抱,“皇上,蘭姑娘她因為聖上臨幸了非煙,便將非煙打成這樣。”邊說邊將遮著鞭傷的手放下,將受了一鞭的臉抬得高高的以示蘭沁兒的野蠻。
“居然將朕的美人打成這般,嘖嘖。”明黃衫子一臉邪魅之色的男子,正是那西盟皇朝的聖上流青雲,此時他右手輕輕託著非煙的臉面,滿眼都是憐惜之情,讓那非煙陶醉不已。
而蘭沁兒,只是無謂的看著這一幕,不急,也不惱。
“大膽蘭沁兒,見了聖上還不迎駕。”
跟隨在流青雲身後高公公立馬發揮他的本職,大聲呵斥。
蘭沁兒依然無動於終,懶懶的稍稍將身子向軟榻之內挪了挪,順著這一挪,抹胸的輕紗掉落下來,露出白嫩的肩頭和性感的鎖骨,鎖骨下方紋著一隻淺紫色的蝴蝶,更顯妖媚幾分,蘭沁兒也不管那掉落的輕紗,只是偏著頭嫵媚的望著流青雲。
“沁兒下手不知輕重,打傷了聖上了的美人,聖上可是要賜罪於沁兒?”
流青雲盯著眼前那一顰一笑皆是風情萬種的蘭沁兒,“美人,這可如何是好,朕的沁兒她終於找到了出氣之物,你說,朕該如何是好呢?”
非煙面上的笑容倏然止住,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英岸的聖上,心,跌落至谷底,就算再蠢的女人,此時也聽得出聖上話中之意。
“雲,沁兒手重了些,竟將你的美人的臉劃破了,不然還可以替你送給那番邦王子。”蘭沁兒的笑,嫵媚而又豔麗,斷不會想到狠毒的話竟是出自這般一個嫵媚女子之口。
“那依沁兒之意,朕這美人,該如何處置呢?”
流青雲邊說邊步向軟榻,一翻身,就已將軟榻之上的蘭沁兒抱得嚴嚴實實。
“聖上您可真壞,您的美人,如何處置當然由您了,沁兒可不想當這壞人。”淺淺的笑,順從的窩在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