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時候覺得,蘇小曼的理論非常的荒謬,既然她愛我,離開她難道就能讓她幸福嗎?同樣的道理,既然她愛我,在我最困難,最危險的時候讓她遠遠的躲在一邊袖手旁觀,難道她就不會受到傷害嗎?
我現在想明白了,我這種人,不適合搞那種纏綿悱惻肝腸寸斷哭天搶地死去活來的悲情愛戀。既然是相愛吧,那就沒有那麼多客氣好講,我的女人,就要在我身邊,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別再說什麼為她好,遠離她,我覺得要是我死了她嫁給另外一個男人,我變了鬼還是要去糾纏她地。既然相愛,那就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一起面對,風雨同路,沒別的了。
我把這話對肖蒙講了,肖蒙抱著雙手說:“我怎麼覺得背後涼颼颼的,還好我回來了,要不然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總覺得背後有人,其實那時已經掛了,你的鬼魂正在**我呢。”
我說:“不只是偷:,我會在你洗澡地時候,睡覺的時候貼上去,你看不見我,但是我的兄弟已經進去了。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有東西,也感覺自己動不了了。然後,呼吸困難,因為你的嘴也跟我堵住了,再然後,身體熱,汗珠從身體裡滲出來,最後,全身痙攣,**來臨,骨頭像散架了一樣。可是,自始至終,你都什麼也沒看見。”
肖蒙吸了一口氣,有點驚的看著我,說:“臭流氓,你說的怪磣人地,我身上都起雞皮疙瘩了。”
我呵呵一笑,:“你身上起雞皮疙瘩,那是因為水冷了。走吧,溫習功課去,別在水裡泡著了。”
肖蒙突然臉起來,有點害羞的低著頭,併攏自己的雙腳,又用手把胸部遮住了,呢喃的說:“討厭啊,說得那麼風平浪靜的,人家還沒有情緒呢。”
我才不管她麼多,將從水裡撈了出來,就這麼水淋淋的抱床上去了。
這個晚上。我們都:有那一次在莫斯科時地飢渴。其實只來了一次。大多數時候。我們都是在溫情地撫方。外面地世界依然雨雪交加。我也不知道自己地前途究竟怎樣。這個夜晚。我們只有彼此。
很多。你想躲是沒用地。該來地一定會來。雖然當天高空召開地緊急會議我沒有去參加。但是在天快亮地時候。我聯絡上陳默。他給我傳達了一個資訊局裡以未經上級批准。擅自動用局裡地特殊部隊。造成小隊成員傷亡地罪。宣佈對我進行停職處分。並且在停職期間不得擁有和使用武器。在未經許可地情況下。不得離開本市。最後。要我明早八點必須到局長辦公室去。
我知道。高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其實停職什麼地。倒也不要緊。我現在地正式職務是玄武區分局刑警大隊地大隊副。但是才上任沒幾天。而且正式地人事任命檔案也沒有下來。而“熾天使部隊”地小隊長更是不具備人事資格。所謂地停職。停地也只是明秀區南山派出所所長地職務。
這個。怎麼說我也不是當初在檔案股裡被股長和大媽壓迫地那個古裂地。我不在乎。問題是。要收我地配槍。限制我地行動。那就不是一般地紀處分。而是視為嫌犯處理了。就憑高空給出地那個理由。根本到不了這一步。我如果和他硬頂著。道理上他也是拿我沒辦法地。
可是。這是講道理地時候嗎?要是講道理。我今天怎麼說那都是立下了一個很大地功勞。而且當初楚局在地時候。我們“熾天使部隊”地行動就有權相機處理。事後報告地權利。我們是特殊部隊。是為特殊狀況而存在地。所謂地特殊狀態。也就是在處理地時候根本不可能按照程式一步一步地來進行。
別地都不論。上繳武器最是讓我覺得不安地事情。但是。不上繳會給他留下最方便好用地口實。到時候直接找狙擊手幹掉我。說我有恐怖子地嫌疑就行了。當然。事情不會
單,但是本質就那麼簡單。
在我起身打電話的時候,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