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一種植物澱粉。我地家鄉地特產。你上次在街上吃地那些小吃。很多都是用這個東西來做地。食用方法和麵粉差不多。”
肖蒙回憶起那些小吃來,露出一副貪婪的樣子,說:“嗯嗯,很好吃。”
兩個洋鬼子怎麼會跑到我的家鄉來拉這種澱粉?這是個很離奇的事情。這種東西不值錢,就算是別處沒有,拉出去也賣不了幾個錢。
肖蒙說:“可能是他們用來掩人耳目的。”
我就笑了,說:“不是可能,是肯定。如果只是車禍,你說倆老外羨慕我們家鄉傳統的美食文化前來取經並且帶走了足夠的原材料,雖然很扯,但是從理論上解釋得通。但是他們是被人用槍敲碎腦袋地,槍手地槍法還相當的不錯,僅僅是為了這些澱粉,那就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了。”
我把三稜刺插進澱粉粒裡了一下,沒有現有什麼異常。那麼,有沒有必要一隻箱子一隻箱子地開啟來檢查呢?我覺得不是很有必要。這些箱子已經被人動過,說明開槍打死這兩個老外的傢伙已經拿走了他想要的東西。
肖蒙說:“我覺得,用這種東西掩飾的,很可能就是你說的白粉——我是指毒品。”
應該說,肖蒙的猜測很有幾分道理。在這個世界上,很少有東西能像毒品那樣擁有著高的利潤,吸引不同國度,不同膚色的人為之鋌而走險。我最初的猜測也是毒品,直覺。車廂裡看到的這些東西更加推進了我地判斷。兩個老外被打死,毒品也肯定被人拿走了。我回到車頭。用三稜刺的尾部敲碎了本來就佈滿了裂痕的車窗。肖蒙站在我旁邊,雖然顯得有些害怕,卻依然能正面面對這個鮮血淋漓的場面。
雖然她現在已經從電視臺辭職了,但是她似乎還是帶有職業病,本來是我們出門旅遊用的數碼相機,也被她用來當做現場拍攝的工具了。
回過頭來再看這兩個老外。年齡均約30歲,一個長,一個地中海型,身材並不算高大,但是從體格和外露地肌肉來看也顯然不是一般的生意人。這個其實不用再考慮了,他們穿著迷彩色的褲子和T恤,右臂有紋身。但是紋身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意義。駕駛室裡的血跡已經半乾,考慮到天氣和溼度,初步估計他們的死亡時間應該在十個小時以上。這是我的估計。我不是法醫,也肯定有誤差。
我稍微把頭探進去了一些,肖蒙拉了我一下。但是我只能回頭對她笑笑。裡面血腥味很重,同時伴有淡淡的屍臭,真噁心。好在更噁心的場面我也見過了,頂得住。我用一隻手捂住鼻子,另一隻手用三稜刺在裡面小心地翻動。兩個傢伙的後腰上掛著手槍,我拿了出來,是美軍用的m9a1,在褲袋裡還找到了幾個彈夾。這些東西不錯,我現在正好需要。
最大地收穫是司機的坐墊下面找到了一小袋白色粉末。手機螢幕大小的一個塑膠袋。密封得很好。上面用圓珠筆寫著一串英文,我往後一遞,下意識的就說:“小雅,拿去化驗一下成份。”
但是我馬上就意識到不對勁,轉身出來,看見肖蒙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小雅?叫得真親熱啊。”
我趕緊解釋說:“我們隊裡的夥計都這麼叫的,習慣了。”
肖蒙哼了一聲,但是隨即有點失落的問:“黎雅很能幹,其實。我比她差遠了對不對?”
我說:“你說的能幹只是相對地,每個人所學的東西和所擁有的特長不一樣,如此而已。”
肖蒙淡淡,很少見的有些憂傷的笑了笑,說:“我知道是相對的,不過我也知道,對於你來說,黎雅真的比我能幹……不說這些,這是什麼。毒品嗎?”
岔開話題很好。我順著說:“八成了。”我把兩隻m別在了腰上,把彈夾裝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