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帳篷裝備的徒步旅行者。也許我們在路口現的腳印就是他們的。這些傢伙就是我說的有錢有閒的那一類人,正在一片很空曠的廢墟上裝模作樣的尋找著什麼。
而穿過這片廢墟,則有很大地溶洞入口。我一看到山洞就憷,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一次在k市的俱樂部裡演過的那一齣戲。我回頭看了看黎雅,她大概也想起那天的事情來了。我看到她的臉紅了一下,突然想起,那一天除了見到一個神神鬼鬼的大祭司以外。在那出戏裡面,還有一些很兒童不宜的片段,而在那之後。我和黎雅在酒店裡也差一步進入到一個全新的關係裡。
坦率地說,我討厭山洞。我總是擔心山洞裡會有一些神神鬼鬼的人。更擔心裡面會不過,我又有一種直覺。我感到山洞裡似乎藏著什麼,有可能是電光。也有可能是別的什麼東西。
“要麼我們還是不要進去吧?”好像是本能的,我還是這麼對黎雅說了一句。黎雅淡淡的看著我,說:“你決定吧。”如果肖在這裡,那她一定會說還是去看看。或許我想要的其實就是這麼一個回答,相比之下,黎雅那種淡然處之的態度,總讓我覺得缺少一點什麼。
人啊,真是沒救了。肖在的時候,我希望她不要有那麼多的好奇心,遇到這樣地情況我希望她會說還是不要去了,或者說聽我的。可是黎雅說我決定吧,我又覺得少了點什麼感覺。我知道不管我做什麼決定,黎雅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跟在我身邊地,為什麼這樣我還不滿足呢?
我只好說:“還是去吧,都到了這裡了。”確實,好不容易到這裡了,就這麼回去聽不划算的。去也違揹我地處事原則,不去也一樣,那還是去吧。我今天算是豁出去了。我把槍拿出來,套上了消音器,萬一在山洞裡需要開槍的話,還是套著消音器比較好。我們看著那些徒步地傢伙離開了那篇空曠的,其實只有一些貌似地基地廢墟,轉向別的地方去了,才從那個地方進去之後才現山洞裡原來也有燈的,在入口那裡有個機房,裡面有一臺大功率的柴油電機。機房旁邊還有個售票點。不過,除了洞口亮著一盞可能是靠蓄電池供電的光線微弱的電燈以外,機房裡的電機沒有工作,售票點也沒人。洞口拉著一道鐵門,上面上了鎖,那把鎖看起來甚至已經生鏽了。
可是這道鐵門也只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要翻過去太容易了。我還指望機房裡的電機能用,不過很明顯裡面已經沒有柴油了。不過也無所謂吧,翻過了鐵門以後,我們就把手槍拿了出來,用手槍上配備的戰術燈來照明。山洞裡有人工修建的階梯,還有鐵鏈連成的圍欄,比起悽風苦雨的外面來說,山洞裡倒還乾爽。就是微微有點冷。在這個山洞裡打一場野戰的話說不定會很high,我偷偷的看了一下黎雅,她正很警覺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顯然不知道我的齷齪想法。
這個山洞很深,我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走到頭,而且,裡面貌似還有些岔道。我們沿著階梯一直走,上上下下的,裡面很空曠。有很多漂亮的鐘乳石。再往前,突然出現了一塊告示牌,上面畫著一個血淋淋的驚歎號,上面寫著:“警告,內洞危險,遊客止步。”靠,既然有危險,又怎麼能對外開放呢?要知道喜歡到這些地方來玩的人,有很多都是好奇心很強的。你越是說危險,他們越是喜歡去看看到底有什麼。我決定就此止步,我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違背了自己地意願,是時候適可而止了。
不過看來到了這時候再想撤退已經有點晚了,在那塊告示牌的裡面,我們聽到了一陣槍響。在山洞裡,槍聲很響,雖然隔了很遠。我和黎雅還是覺得耳朵一種嗡嗡嗡的響聲,抬起頭好像山洞也有些搖搖晃晃的感覺。
槍聲很快也就停了,聽起來大約響了十來聲。我和黎雅對視了一眼,互相點點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關掉了戰術燈,戴上了夜視鏡。從那塊告示牌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