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的麻煩。
腦海中的一切問題緊接著被耶律縷伶那驕人的身材取代,陳元獨自躺在被窩之中,眼睛一閉,彷彿又聽見耶律縷伶那嬌喘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那修長的雙tuǐ彷彿還盤在自己腰間一樣。
想著想著,陳元的意識開始模糊了起來,正要入睡的時候,那耶律縷伶的身影忽然一換,居然換成一個很樸素的農家nv子,驕人的身材也被一副粗布裹身的打扮取代了,是秦香蓮!
一種別樣的酸楚湧上心頭,陳元猛的驚醒了過來,自己怎麼想到她了?陳元沒過見過秦香蓮,這是陳世美腦海中的記憶,陳世美可能真的有些想家了。
“放心吧,只要我能回去,馬上就回家把他們接來。”陳元喃喃的小聲說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的,還是說給陳世美聽的。
這話說過,很快陳元的眼皮就慢慢的合上,所有的思緒搜消除了,再也沒有什麼來打擾他。
一覺睡醒已經是中午了,推開房mén那刺眼的陽光讓陳元眼睛出現了短暫的不適應。
“老爺,您醒了?”喬月打著一盆洗臉水,端到陳元的面前。
陳元對她的態度也不再像前天那樣了,lù出一個笑容來:“喬月姑娘,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叫我老爺,還有,不用伺候我,我自己有手有腳,這些事情還是我自己來做的好。”
喬月低著頭說道:“伺候老爺是我應該做的,我知道,哪裡都不養吃閒飯的人。”
陳元拿過máo巾:“我不是讓你教阿木大識字麼?怎麼樣了?”
喬月沒有說話,神態很是尷尬。
陳元擦了一把之後說道:“是不是他不願意學?”
喬月嗯了一聲:“他連筆都願意拿。”
陳元也沒多說什麼,不學就先不學吧,如果真的回到汴京,自己再bī他不遲。
“你還有什麼親人沒有?”陳元決定讓她也離開,自己本來就應該讓她和胡靜一起走的,這裡要做的事情是男人的事情,男人落在敵人手上頂多就是昨天晚上那個結局,nv人如果落在敵人手上,絕對比他們都要悲慘。
可是那天晚上送胡靜走的決定做出的太匆忙,沒來得及想個周全。話說回來,如果真的想個周全的話,陳元不一定捨得讓胡靜走,畢竟有人nv人在身邊,自己不用忍受那種孤枕難眠的滋味。
“我家人都死光了,沒有什麼親戚可以投靠,老爺你是不是想趕我走?”喬月的聲音有些顫抖了,她感覺到恐懼。
陳元輕聲說道:“你不要總是誤會我,或者讓別人誤會我好不好?我的意思是你如果有親戚的話,我送你去。沒有就算了。”
陳元對她笑了一下:“去讓耶律必如準備馬車,吃過飯我要去皇宮一趟。”
喬月這才放心:“是。”
先去見耶律縷伶還是先去見蕭韃裡呢?
見蕭韃裡是為了取得她的信任,讓她幫助自己把遊戲繼續下去,幫助自己活著離開。
而見耶律縷伶是雙方昨天就約好的事情,陳元也確實想去見她。這件事情做成,她不用嫁給李元昊了,可自己註定要馬上離開,雙方還是要分手。
陳元的心理有些捨不得,真的捨不得。
思索片刻之後決定,先去見蕭韃裡,能取得蕭韃裡的信任最好,如果不行,最少要在她身上做一些文章出來。把這個她也拖進來,讓局面更luàn一些,說不定能找到脫身的機會。
蕭韃裡在一座幽靜的涼亭上接見他,賜他坐好後,陳元說道:“皇后娘娘,昨日耶律涅咕嚕在刑房中審問了那些刺客,已經有人開口,承認是李元昊派來的人。對那些死去的刺客的驗身也已結束,其中很多人被確定為党項人。耶律宗元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