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通當初自劍痴那裡學來這身法之時,就一直是在林問練習,而劍痴所習的環境與凌通卻是不同,當初創出這套身法之人,也並不是依林所創。可到凌通手上,沒有什麼人真正陪他練習身法,只好繞樹穿校,此種練習方法與這套身法本身就有所出入。是以凌通剛開始時的身形並不是很自然,那時經常與劍痴唱對臺戲,總以為劍痴故意什麼地方教錯了。於是他竟根據自己的理解,與所處的環境將這些步法身形作了少許改動,經過一段時間的演練,他所改的這套身法更適合於在這種山林中穿校對敵,形如穿花走柳,快捷無比更且實效。同時可借地利之助,使得身法更加變幻莫測。後來,劍痴都不得不承認凌通的確是個練武奇才,而凌通卻知道,最大的得益卻是那本《武學總要》,使他更能將所學的武功融會貫通,取其精華而棄其糟粕。就如蔡風對他所說:“武學之道,並不在於繁瑣,而只在其精簡有效。只要把握住其中的要旨和本身的性質所在,其它的要如何變可以隨心所欲,這樣才能打破常規,達到更高的境界。默守陳規者,最多隻能夠成為一個高手,而絕不可能成為宗師。你現在要學的,要知道的,只是武功的重點所在,快、準、狠,想要打人先要學會捱打……”凌通將蔡風的這些話幾乎當成了真理。說白了,讓他敬服和愛戴的高手,始終只有蔡風一個。否則,他也不可能如此苦練外功和提高自己的速度、力量。只怕連蔡風都沒想到凌通竟會有如此的恆心和毅力。這之中當然有凌能面失蹤和凌伯之死的刺激,也正因為如此,才造就出了一代奇才,這是後話。
凌通總是在緊要關頭,攻上幾刀,使得大鬍子想脫身也不行,而想殺凌通耳不可能。他的斬馬刀,時不時地砍在樹上,樹幹倒被劈斷了好幾株,可卻沒能傷到凌通一毫一髮,更可怕的卻是凌通每當他的刀技樹幹擋住的時候,就定會赴虛而入,攻得他手忙腳亂。雖然偶然與凌通的刀相擊,卻根本無法傷得了凌通。
這一群馬賊似乎並不是完全一道的,在佔了優勢的時候,就會越殺越兇悍,但是在有難之時,卻是四散而逃,絲毫沒有齊心協力的打算,各顧各的性命,哪還有去救別人的心思?
喬三叔請人知道對這些賊人絕對不心慈手軟,更沒有心思手軟。那些受傷的、摔下馬的賤人,只能夠自認倒黴了,也有極少被繩索捆得僚棕子一般,那也不知道是幸運亦或是不幸。
很快,眾賊人未被擒獲或殺死的,幾乎已經逃得乾乾淨淨,唯有大鬍子越殺越心焦,越殺越惱怒,而楊鴻之諸人早已十數張大弓一齊對準了大鬍子,只待凌通一讓開,就立刻亂箭將這大鬍子射成一隻刺猖。
“大鬍子,投降吧'”凌通身形飄遠,也累得夠嗆地笑道。
大鬍子收刀靜立,神色間有些駭然與驚詫,他沒想到的卻是連這麼一個小孩也無法對付,心神大感沮喪。不過,已被他砍到了十數株松樹,他的功力耗損極巨,火光之中,場面顯得極為怪異。
“哼,惡賊你也有今天,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要我們幫忙?”喬三心頭升起無限的殺機,冷冷地道。
“通兒,你沒事吧?”凌躍關心地問道。
凌通擦擦額角的汗水,淡然一笑道:“這幾個毛賊還奈何不了我,今天殺的真是痛快,看來惡賊也不難對付低”
眾人不由得會心一笑,說起來,今晚能夠大獲全勝,至少有一半是凌通的功勞。能夠讓這群令人聞風喪膽的馬賊如此慘敗,的確是過癮至極,心中更是出了這些日子以來窩藏肚中的鬱悶之氣。
“哼,要老子自行了斷,做你爺爺的春秋大夢吧!”大鬍子反而不屑地道。
“那就不用再客氣了!”喬三沒有半絲憐惜,充滿殺機地適。
楊鴻之詩人也再不客氣,大弓之弦迅速放鬆,十數支蓄滿動氣的毒箭,電射般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