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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知不知道自己身體剛有起色,怎麼還不好好休息?

墨寧熙嘆了口氣,“我已經無礙了,我總不能整天都在床上吧!”

江懷月頗為不贊同的看著他,卻也心中瞭然,整日整日悶在床上,也是膩的。

墨寧熙忽然來了興致,好說歹說讓江懷月給他備了一壺酒,在窗邊擺好紙墨,江懷月皺著眉一臉不贊同,卻看他殷殷切切的樣子不大忍心,便依了他。

“你準備紙墨做什麼?”江懷月不讓其他人進來服侍便只得自己為他研墨,又心中疑惑,自己一直看著他,明明又沒有什麼事,要寫什麼?

墨寧熙看著窗外一片蔥淞的綠意,和著窗外細碎的雨滴,拿起筆來,“今日風景正好,作一幅畫也是不錯。”

江懷月向外看去,果然鬱鬱蔥蔥,煙雨繚繞,風景如畫。

她撇了撇嘴,“身子還沒好,有什麼力氣作畫?”她倒不是沒聽說過,清流公子擅長書畫音律,可興致來的也真不是時候,瞎折騰自己做什麼?

墨寧熙卻只是笑了一下,示意江懷月研墨。他不免嘆了口氣,江懷月不記得了,自己卻還記得,上一世那年夏日自己作了一副荷花圖,她一臉讚歎的告訴自己說,讓自己將四時美景都畫給她,不管春雨秋風也好,夏竹冬雪也罷。

可自己終究還是沒有做到,這一回再替她畫一副,她能不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江懷月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只是勾勒幾筆,翠竹細雨便躍然紙上,韻味更是不俗,不禁嘖嘖嘆道,“看來清流公子之名還真是名不虛傳,這畫工……”

抬眼看著他手持畫筆,眉眼含笑臉色還透著淡淡的蒼白,許是風大了些,水汽氤氳沾溼了他額前的髮絲,垂目低眉,一時間竟在沒有更讓自己心中柔軟的樣子了。

墨寧熙挑了一下眉開口,“只是這墨色太差,倒是畫不出這絕佳的精緻了。”

江懷月回過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為了不讓自己氣死,自動忽略了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說的話。

這兩天她也覺察出了,墨寧熙看著溫和淡雅,實際上卻毒嘴毒舌,心黑肝黑,最好的法子便是不和他計較,不然真的能氣死!

墨寧熙又皺著眉看向窗外,“這精緻還不是最好,若是能到太和亭那便就再好不過了。”說自己不想出去是不可能的,江懷月日日將自己困在房裡,前幾次自己執意要出去,她二話不說直接點了自己的穴道,一意孤行的厲害。胸中又是一陣煩悶,又掩唇咳了兩聲。

江懷月哼了兩聲,她豈會不知墨寧熙的心思?可如今自己放他出去是不可能的!

也許是之前夢中真實感實在太強,自己總是不自覺的就去憂心他的身體,看見他臉色蒼白的樣子就害怕,這也是為什麼奕無襄吩咐自己守著他,自己就乖乖照做的原因。

就像是看著他死過一會回便感覺身邊這人一有什麼病痛,自己就會覺得他虛弱的厲害,便不自覺的小心起來。

今日若是天氣好也就罷了,偏偏還是陰雨天氣,自己就更不能放他出去了!

江懷月看著他的眼,巧笑道:“今日的藥還沒喝吧?”

墨寧熙聽完臉色一變,忙又咳了一聲,“今日已經好了許多了,再靜養幾天就好,不用喝藥了。”

江懷月冷笑了一聲也不管他,她真是看出來了,墨寧熙是真的怕苦,還怕苦怕的厲害,前幾天竟讓自己發現他偷偷的將藥倒在窗邊的盆栽裡,直氣的自己腦仁發疼!

這事情只有小孩子才能做出來!先不說他堂堂清流才子的名聲在外,就單單是他已經及冠的年紀也決計不能再做出這事兒!

“那今天不喝了?”江懷月試探著問他,卻是滿眼狡黠。

誰知墨寧熙那麼明察秋毫,此時卻看也沒看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