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她要帶頭衝鋒陷陣,掌控戰場的所有一切,不容許任何人違抗她的指揮和命令。
骨子裡被壓抑的殘暴在蠢蠢欲動。
腦海裡被控制的邪惡在緩緩生長。
這才是她用自制力隱藏起來的真正本性。
“混賬!我要在上面做!”
“是很麼?雨聲太大了,我聽不清。”
夏玉瑾的抗議與掙扎,被葉昭充耳不聞。他咆哮著,兩隻手的手腕卻被抓得緊緊的,牢牢固定在長椅的椅背處。衣襟終於被扯開,露出截白皙漂亮的脖子,咽喉處在不停吞嚥著,囚禁的感覺帶來更極度的快感,和陣陣糾結混雜在一起,分不清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葉昭忽然停下動作,替他整了整衣襟和髮梢:“還要嗎?”
“要!快點!翻身,我要在上面!”溫暖的結合處,他的男根卻還沒有發洩出來,看著對方整齊衣冠下的□雙腿,全身上下都是陣陣難受的憋屈,腦子裡除了本能別無他物。此時此刻,只要能讓他盡興,就算死了也無所謂。
葉昭食髓知味,舔舔唇,堅持:“我要上面。”
夏玉瑾痛苦地扭扭腰,喘著氣,用最後一絲理智剋制著慾望,不作答。
葉昭動了一下,再次堅持:“我要上面。”
兄弟在人家手裡,腰被按得死死的,想自己動都不行,夏玉瑾進退兩難。
葉昭低下頭,讓漂亮的捲髮緩緩垂在他腰間,眼珠子就想看著獵物般,半眯著,散發著狡猾的光芒,故意低沉地呻吟著,不停用言語挑逗。軍營裡男人逛上等青樓的有,逛下等窯子的也有,說起葷話來百無禁忌,葉昭扮作男人,為了合群,偶爾也會陪大家說幾句葷笑話。尺度百無禁忌,毫無下限,有不少段子是夏玉瑾聞所未聞的,聽得他身下越發威猛,越發想要,就是為了面子,拼命隱忍。
葉昭推推他,勸道:“別堅持了,這裡就我們兩個人,誰上誰下,怎麼痛快怎麼來就好。”
夏玉瑾怒道:“你懂個屁!老子最恨被人壓!”
葉昭困惑:“我又不是真爺們,怎麼壓你了?春宮裡又不是沒這姿勢。”
夏玉瑾反對:“不行,給人知道多丟臉啊。”
葉昭聳聳肩:“你不說誰知道?我是你正室,總不能把我們房事拿去到處說吧?”
夏玉瑾呆了一會,遲疑道:“人家會猜到。”
葉昭爽快道:“我告訴他們,你在家裡威風八面,勇猛無敵,壓得大將軍起不了床好了。”
夏玉瑾:“放屁!”
他們對視片刻,都覺得很好笑。
對峙的氣氛輕鬆了許多,兩人總算想起是在行房,不是在爭輸贏。
夏玉瑾覺得前陣子讓媳婦很不高興,現在是來安慰她的,偶爾讓讓步也無妨。於是他很爺們地允了,決定先幹完這票再研究下次反攻。葉昭得令,大喜,將練武沒發洩完的氣力用得淋漓盡致。
傾盆大雨,鋪天蓋地罩住水榭,掩蓋所有的秘密。
葉昭保證守口如瓶。
夏玉瑾終於放鬆自己,興奮起來,嗷嗷叫得很痛快。
66。水禍滔天
雨帶來的,不止是美景,還有災禍。
上京去漠北,山高路遠,遙遙千里,快馬加鞭來回也要月餘,普通的客運及貨運通常會經水路,先至江北的臨河縣鎮,再換車馬北上。
江北,岫水縣縣衙府邸,滿臉皺紋的章縣令正躺在第七房小妾的肚皮上,吃著水晶葡萄,讓俏麗丫鬟替他捏著腿,錘著肩,聽漂亮女先兒唱曲子,美滋滋地策劃者未來。
他已在這小窮縣城做父母官足足三年多,任期即將結束,可他有點捨不得離開這山高皇帝遠,油水豐厚的好地方,幸好朝中有人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