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已擺好。
就在隔著眾人與南宮植羽長桌上,靜靜躺著滿滿******缽美酒。
南宮植羽又請道,“一缽酒一飲而盡,請了!”
“我先來!”
此時跳出來一個瘦子,捲袖把臂。
南宮植羽微微一笑,搖搖頭道,“小夥,你差幾分氣色,但勇氣可嘉,我送你一罈美酒鼓勵。”
“哈哈哈。”
眾人齊笑。
“你不行,快退下罷,別逞能!”
有人起鬨。
瘦子一惱,強道,“莊主,你莫小看了小人,試過才知道!”
南宮植羽抱拳謙道,“小夥,我說你差幾分氣色,非是說你沒有酒量。你身體抱恙,不宜斗酒。”
瘦子竟說不出話了。
南宮植羽又扭頭道,“小桃,送酒!”
瘦子無奈,領了酒退下。
南宮植羽繼續請道,“有誰來?”
“我來!”忽地一聲,只見一人其貌不揚,卻十分粗壯,抓著雙柺擠出人群,向南宮植羽拱手抱禮道,“南宮莊主,在下斗膽一試,獻醜了!”
南宮植羽笑道,“原來是雷少俠,你又來了。”南宮植羽伸手道,“雷少俠請。”
雷奔快步抄到長桌旁邊,拉凳坐下,拿起一缽酒仰脖直灌。
南宮植羽笑道,“好!”
雷奔飲畢,放下酒缽,猛瞧見南宮植羽身前酒缽早已空了,不覺一羞,聽到南宮植羽詢問是否可以繼續,即一擺手道,“沒事!”
過了三秒,雷奔撲通一聲鋪在桌上。
“能睡不吐,酒量不淺。”南宮植羽中肯評價,轉頭又道,“辜叔父,有勞筆錄。”
辜銘便在紙上書:小扇門雷奔,一缽。
斗酒過了一輪,最優者乃不毛山鐵砧鏢局的少鏢頭東方聰,卻也只是灌下了三缽。
南宮植羽自然不能盡興,長桌上又倒滿了******缽酒。
群豪面面相覷。
南宮植羽搖頭一笑,端起一缽酒仰脖而盡,有些惆悵道,“今年不似去年好。”
“誰說不似去年的?”
忽地一聲嬌語從人群后傳來,引得群豪齊刷刷回頭去看。
“哎呀,是老孃!”
“老孃,終於盼到你了!”
人群叫聲此起彼伏。
“得了得了!”出言挑釁之人正是冉紅裳。冉紅裳滿不屑地撥開人群,來到南宮植羽面前,滿眼邪氣道,“南宮莊主莫要小看了大夥兒!”
南宮植羽聽到聲音便已知道來者是誰,心中一陣歡喜,見了冉紅裳,更是難抑豪情,哈哈笑道,“小怪物又來踢場子了…噢(注意到冉紅裳身邊的少年),小怪物還帶了一位小兄弟來!”
冉紅裳豪氣道,“不錯,今日要挑戰大酒徒的人,正是老孃身邊這位小兄弟!”
少年自是白玉樓了。
白玉樓一路聽著冉紅裳說東道西,卻沒聽冉紅裳提起山莊斗酒,此時領悟,不免側頭看著冉紅裳道,“妹妹,你可沒有跟阿哥說有斗酒!”
群豪聽到白玉樓口稱冉紅裳“妹妹”,暗暗吃醋不爽。
南宮植羽起身搶道,“見到還不比聽說更分明?小兄弟,哪有不鬥的道理!”
冉紅裳附在白玉樓耳邊道,“阿哥,你若贏了大酒徒,立馬名揚千里,何愁路上沒有熟人打聽訊息?還不快謝謝老孃?”
白玉樓聞言大覺有理,卻道,“但鬥倒大酒徒談何容易?”
冉紅裳即道,“鬥了再說!”
南宮植羽也不容對手跑掉,伸手請道,“不知小兄弟姓甚名誰?”
白玉樓騎虎難下,“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