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碰上衛朝英步戰,柳籍不作他想。
柳籍當年大敗鄙喜班師,王文君也在迎接佇列之內,得知王文君治水剿匪有功,還博得“清門郡守”之譽,甚是歡喜。衛朝英和耿新回以及三十六名北靈將追隨王文君一同返洛,相見之下,多有切磋。柳籍對衛朝英和耿新回都十分賞識,若非二人已是王文君府將,怕已收歸己用。
“此二子皆有一身好劍法,而秋蟬精於馬上衝殺,街頭纏鬥,又無長兵,這回吃虧也是順理成章。”
但說衛朝英和耿新回負責押送輜重,不緊不慢,來到平關下聽聞捷報,即命人速速回京稟報,隨後趕往西壤。事有湊巧,衛朝英一行來到西壤城中正遇上慶典,街上百姓哪分得出衛朝英等人是欽差還是守僵將士,看見馬車輜重,也不細想,便以為是柳籍命人送來的,哄地一下湧過來,頓時與衛朝英的人馬混在一塊,眼睛也都不住地盯著輜重物資。衛耿二人始料未及,以為慶典民眾趁機搗亂,一時拔劍抽刀,情勢瞬間緊張。好巧此時龍秋蟬正在西壤最大的酒樓裡給昨晚參與斗酒的人頒獎,聞報外面出大事了,當即拉著走馬尉欲延一同出來查視。
(本章完)
正文 二十八:街頭鬥戰
一看卻是衛朝英等人,龍秋蟬登時哈哈一笑,招手呼道,“哎呀,我以為是什麼大件事,哈哈哈,嚇死本將軍了!”
衛朝英看見龍秋蟬走來,也即放鬆,命手下人收起兵器,待龍秋蟬走近,與耿新回一道抱拳一揖道,“龍將軍。”
龍秋蟬也回一揖,即又提氣喝道,“大夥都聽好了,這兩位是朝廷欽差的將軍,所押物資乃是重中之重,誰都不許亂動,違者軍令處置!”人群聞言趕忙退開,不敢造次。
衛朝英歉道,“一場誤會,驚動了龍將軍,實在抱歉。”
龍秋蟬卻笑道,“實在是巧,遇到兩位將軍,都從誤會開始。”
衛朝英聞言一愣,旋即也一笑,“龍將軍還記得呀。”
“哈哈!”龍秋蟬朗聲一笑,“哪能不記得!本將軍馳騁沙場十載,未遇敵手,想那斷橋一戰,不了了之,今日補上!”
衛朝英聞言連忙伸手一阻,“誒,龍將軍,我等任務未竟,不可耽誤。龍將軍若要切磋,不如改日,衛某定當奉陪。”
龍秋蟬昨夜的酒氣還未褪盡,興致很高,哪裡肯依,“改日不如撞日,也湊巧趕著大夥都在,就圖個熱鬧唄,來來來!”
衛朝英還有任務,不覺面露難色,但見龍秋蟬連連催促,心知必是推諉不過了,轉頭跟耿新回道,“新回,你看好輜重,我與龍將軍為大夥助助樂。”
龍秋蟬聞言大喜道,“這才好!龍秋蟬請招了!”
衛朝英也單伸右手道,“請賜教。”
“好個相爺,竟有這般府將!”龍秋蟬暗讚一句,即翻拳滾手,撲撲生風,疾向衛朝英攻來。
衛朝英身為王文君寵將,對王文君極為忠心,不願略輸一招,削了相爺臉面,當下一招也不肯謙讓,與龍秋蟬拳來腳往,酣戰不已,博得圍觀將士百姓陣陣喝彩。
那夜斷橋一戰,龍秋蟬獨對衛耿二人聯手,很快敗下陣來,此後便心心念念要捉對比拼一回。今日得與衛朝英捉對,龍秋蟬戰意甚濃,打得難解難分之際,卻虛晃一招,跳開數步道,“哎,衛將軍,拳腳切磋就到此了,再打下去天都黑了。”
衛朝英鬆了一口氣,一揖道,“龍將軍,承讓了。”
“誒——”龍秋蟬卻一擺手,“我說拳腳切磋到此為止,沒說都完了。”
衛朝英一愣,“龍將軍此話怎講?”
龍秋蟬嘿嘿笑道,“衛將軍,你出了風頭,耿將軍怎麼辦?”
衛朝英不知如何作答,耿新回即站出來道,“龍將軍神武,耿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