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斯,在他身邊計程車兵倒下之後,他已失去了保護,隨後身體上連續出現了幾個槍眼,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戰鬥打響了,我們行動吧!”在租界外面的馬朝雲和路羽錚帶了半個營大約二百五六十號人,正趕到租界門口。
“不管那麼多了,衝進去把張鐵武兄弟救出來,租界計程車兵人數很多,他們不是對手。”
“衝!”馬朝雲立即下達了命令,帶人朝租界內衝了進去。
而此時有兩隊穿著便衣的人正在租界外面頻繁活動著,他們找到附近較高的建築,想辦法到上面,然後俯視著租界內的情況,他們手裡拿著各種儀器正在忙碌著。這是李天成派出來的兩個班計程車兵,負責偵察測量和計算任務,手裡拿著測距儀和發報機等裝置計算著租界內各方力量的具體位置。
李天成早就趕到了上海南市東南部的一個廠區內,後世這裡是繁華地帶,但如今還顯得很荒涼,周圍稀稀落落地分佈了幾個村莊,四處遍佈著荒草地,一家生產工業機床的機械廠就設立在這裡,但其實這是一家生產槍炮的兵工廠,生產機床的一條生產線只是作為掩飾罷了。
李天成、嚴立三和譚建業一起正在辦公室內開閉門開會,嚴立三是李天成臨時召見,從松江趕過來的。
“湖南和四川爆發了保路運動,如今上海英美租界也起了混亂,你們兩人對這幾件事情有什麼想法?”李天成開門見山地說起了正事。
今天是1911年9月8rì,離武昌起義只有一個月時間,四川和南方几個省的保路運動仍然在轟轟烈烈地進行著,局勢一片混亂,清廷此時焦急萬分,唯恐這種局勢會引起全國xìng的暴動,他們的憂慮不是多餘的,事實證明了武昌起義之後,全國紛紛宣佈脫離清zhèng fǔdú lì,而清zhèng fǔ竭力打造的新軍,反倒成了各省起事的主力,有多省的zhèng fǔ官員和新軍宣佈倒戈,將矛頭指向了清zhèng fǔ。
“我覺得局勢會進一步混亂下去,南方几省的暴動恐怕會蔓延到其他省份,此前革命黨人在孫文黃興等人領導下,就在廣州等地發動過多次起義,但都被清廷鎮壓了下去,此次他們一定不會放過如此良機,一定會乘機起事,展開推翻清廷的鬥爭。局勢如果短期內平穩不下來,那南方的革命黨就一定會蹦出來,不知你們以為如何?”嚴立三雖然年紀才十九歲,但經過了振華軍事班的學習,和在民團幾年的領導經歷,已逐漸成熟了起來,本來就十分關注時局和政治的他,如今能分析得頭頭是道。
“立三說得對,我們現在的民團已經擴大了好幾倍,要是局勢進一步混亂下去,我們就不能坐視不管,大丈夫處世,應當頂天立地,做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出來,我們手頭上有這麼多人馬,要是此時不站出來,豈不是讓世人笑話,我的意思很明確,如果清廷對局勢失去了控制,我們就立即揭竿而起,響應各省的義軍,站到與清zhèng fǔ的對立面,這樣清zhèng fǔ就會陷入各省義軍的層層包圍之中,岌岌可危,很有可能會在這次大暴動之中被一舉推翻。”譚建業心中頗為激動,他和李天成一樣,等這一天也等了很久,他對**無能的清zhèng fǔ早已深惡痛絕,此時哪還能按捺得住,特別是這幾年他發現李天成以非凡的能耐,積蓄了強大財力物力,暗中擴建了大量民團士兵之後,他心中反抗清zhèng fǔ的意念更加堅定了。
“你們兩人的意思正合我意,豪生(譚建業的字),你沒有去參加革命黨,算是他們的損失,有你這個骨子裡充滿革命思想的堅定革命分子支援,我們的大事何愁不成!”李天成聞言,頓時猛地一拍大腿,眼中閃爍著激動的神采道。
“這次上海租界的暴動雖然與國內當前的局勢無關,但它既然恰合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