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搬到這來擺?你原來那個位置來了對夫妻。”
薛山輝受妻子命令,昨天專門跑電影院門前來買豆腐,可來了才看到攤子已經換了人。
要不是對面烤紅薯的大娘說秦溪在街對面,他也和其他人一樣,上當買了那家的豆腐。
秦溪笑,她不是那種有冤屈不說出來的性格,薛山輝一問當即就選了能說的全說出來。
“電影院院長竟然參與門前小攤競爭……”薛山輝皺眉,很快嗅到其中的關鍵點:“我覺著這其中肯定還有其他人從中授意。”
就算周院長真要給親戚找個擺攤的地兒,那也會避開和員工家屬搶,而且還故意抄襲人家的吃食……那不是招人恨呢嗎!
“我就說妹子咋好幾l天沒來,原來是被人害了。”
忽然,一道溫柔又帶著些氣憤的聲音插入兩人聊天。
王鳳英走近兩人,將菜籃子放到地上,沉著這臉繼續道:“我家那口子認識周院長,我幫你去問問怎麼個事兒。”
“王大姐。”秦溪忙招呼人。
“放心,我這就回家去問,你先幫我做二十個蘇子餅,等我得了訊息回來正好拿餅。”
王鳳英本就是個熱心腸,還因在街坊鄰居那口碑好,當選了他們街道的婦女主任。
說完,就直接提起菜籃子轉身連跑帶走的離開。
薛山輝笑笑,乾脆也放下公文包衝秦溪道:“我是來買豆腐的,你做完餅子咋給我做豆腐。”
正好,他也想聽聽究竟是怎麼回事。
秦溪把凳子搬出來給他坐著,手腳麻利地開始熱鍋攤餅子。
薛山輝望著那張出租告示,再看了看不遠處的一棟灰色水泥建築。
“秦溪同志想租報刊亭的話我可以幫你問問。”
秦溪一喜,停下動作忙道:“我想租,有個固定地方總比隨時被人趕走的強。”
只要有報刊亭,秦溪還能增加許多其他種類,而且冬天經營也不會受限。
雖然出租告示是貼在報刊亭上,可秦溪知道,除非內部人員家屬沒人租,否則外邊的人很難找到渠道。
沒見告示上寫了一通,都沒
留下任何聯絡方式。
這張紙就是為了應付單位檢查而已。
“這個報刊亭應該歸市二人民法院,我有個老同學在法院裡上班,可以幫你問問。()”薛山輝謙虛道。
我今天可算是遇到了兩個貴人!?[(()”秦溪不由感嘆。
不過隨意地訴說,竟然立刻幫她解決了眼下最大的兩個難題。
“如果真要謝我,那豆腐多放點折耳根,我愛人就好那口。”
說罷,薛山輝也站起來,衝秦溪揮揮手,直接穿過馬路去了斜對面的法院大院中。
王鳳英和薛山輝都是利索的人,秦溪三鍋餅子出鍋,兩人一前一後地就出來了。
薛山輝先到,笑呵呵地告訴秦溪明天可以直接去法院辦手續。
而且秦溪可以用家屬身份用內價直接租下來,一個月就六塊錢。
秦溪大喜。
隨後到的王鳳英也帶來了準確訊息。
在家休息的高帆給周院長去了通電話,那邊也痛快,直接就報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教育局局人事部主任——彭國正。
“我想不通!那麼大個官兒怎麼要專門針對你個小姑娘。”
王鳳英想不通,秦溪也一頭霧水。
原身一個天天在菜站和廠區轉悠的小姑娘,哪有機會得罪什麼教育局的大官。
秦溪穿過來一年,記憶裡也不認識任何姓彭的人。
薛山輝眸子一閃,不過並沒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