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顒大力點了點頭:“孫兒這次去舅舅家長了見識,表哥們都是自小就學習騎射的。”說到這裡,看了看曹寅道,“聽說父親也是如此,孫兒如今都七歲了,也想要學習騎射和武術。老祖宗的院子沒地方跑馬!”
老太君與曹寅都覺得詫異,曹顒喜歡讀書是他們都知道的,何時又開始惦記習武的。心懷疑惑,老太君開口問道:“顒兒不是喜歡讀書嗎,怎麼又想起學騎射?不許調皮,快告訴祖母,是哪個混賬小子攛掇你的!”
曹顒心裡翻了個白眼,曹家雖是旗人,信奉的卻是儒家正統,認為“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他心裡雖鄙視,面上卻一本正經道:“孫兒喜歡讀書,卻不想成為‘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學文養性,習武修身,有何不可?”
聽到曹顒提到“手無縛雞之力”,老太君與曹寅都想到了之前被綁架之事。雖然曹寅對老太君隱瞞了曹顒斷腿失音之事,但老太君也隱隱打探到一些。原本以為孫兒自幼嬌慣,不知怎麼向自己訴苦,但是他回來後卻提也不提此事。眼下,聽曹顒這樣說,知道他將那苦處都埋在心裡,惹得老太君越發心疼,眼圈已經紅了,半點也捨不得逆了他的意思,連連點頭道:“文武雙修好,文武雙修好!”說完,指了指曹寅夫婦道,“你們給顒兒找個寬敞院子,要有地方跑馬的,再請兩位身手好的師傅,顒兒想學什麼就學什麼!”
曹寅目瞪口呆,內宅的院落都是小巧精緻的,哪兒有跑馬的地方,看來要在前院收拾,在校場邊上開個院子。這樣想著,就在老太君面前說了。
老太君見曹顒睜著亮晶晶的眼睛、滿懷希翼地望著自己,就道:“前院就前院吧,寬敞些,只要顒兒喜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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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絝(1)
歲月如梭,幾年光陰匆匆流逝,轉眼,又是一年春三月。
江寧,城南,灶王廟。
不知這裡以前香火如何,如今卻是荒廢了,缺胳膊斷腿的泥偶像歪歪斜斜,帷幔髒得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供桌上,擺放著一隻裝了半碗土的破爛陶碗,裡面卻是手指粗的三根香,香已點燃,香菸了了;供桌前,放著一把缺了半條腿的椅子,缺腿的地方墊了兩塊磚頭。椅子上,坐著一個身材魁偉的少年,十七八歲,穿著半新不舊的綢褂子,嘴裡叼著根草,手裡拿著一把民間流通的仿製短柄軍用刀,裂著嘴角望著廟門口的方向冷笑著,使得那張帶著半尺疤痕的面孔更顯猙獰。在他身後,站著二三十個年齡各異的少年,大的十###歲,小的十二三歲,每個人臉色都帶著幾分冷峻,只有一位清秀少年例外。他眼中現出了憂色,低下頭,對椅子上的少年低聲祈求:“哥哥,別動刀,惹了官司怎麼辦?”
“小弟別囉唆,難道就要我鄭老虎伏首做小不成?大不了一命換一命,誰又怕個鳥!”那個疤臉少年惡狠狠地說道。
“可是孃親……”清秀少年還要再說,卻被四周彼此起伏的聲音蓋住。
“二哥別擔心,難道咱們的拳頭是吃素的,哼,那幾個小子不來便罷,若是敢來,咱們兄弟捶不死他。”
“就是,咱們縱橫南城好幾年,好不逍遙自在,竟敢大咧咧地下帖子,不是給咱們練手是什麼!”
“鳥人,以為咱們南城老虎幫同北城那些屎似的,想吞就吞,也